姜嬴本能朝言酌伸出手,想探他的颈脉。
结果她左手本就被言酌控制着,察觉她另有动作,言酌眼疾手快一下又将她右手拽住!
还是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
姜嬴,“……”
他看着她,双手擒着她的柔夷,左边在腰侧,右边在颈旁,四目相对,男人狭长的凤眸说不出的幽深,那里面还有姜嬴看不懂的淡淡涟漪。
“你是不是醉了?还是生病了?”姜嬴开口,同时右手用了力,反手间已经摸上了言酌的脉。
言酌很清醒,既没喝酒,也没像原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服用五石散压制臂痛。
他一副任由姜嬴查验的慵懒姿态。
姜嬴摸了半天,的确没从言酌脉象上摸出他喝酒或嗑药的症状,也就是说,刚才那话,是出自他的本心?
这令姜嬴一下凌乱了。
狗王爷不按常理出牌!
他要是坚定娶她为正妻,而不是妾,只怕无论是祖母还是哥哥们,都会态度摇摆吧?
“咳咳。”姜嬴低下头,使劲抽出自己的手。
言酌一开始不放,后来又突然松手,导致姜嬴差点儿从椅子上滑下去。
被他长臂捞了一把腰扶住。
言酌眼中闪过静静惊艳,她的腰好软,好细……
那次用了药,过去这么久细节记不清了,他也不是总回味过去的人,所以猛然间肢体触碰,新的感触真实曼妙,覆盖旧的。
言酌挑眉,内心冒出把这小女人娶回家也不错的想法。
就像齐刃说的,她医术好,放在后宅赚的是他。
这么一来,儿子有了,主母有了,一举两得。
越想越觉得可以,言酌悄悄在姜赢腰上停留片刻,这才放开,“我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姜嬴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不怎么样。”
“做正妻,你也不愿?”
“有人不愿。”
她当然不愿意啊!
无论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奢求,还是互相喜欢才步入婚姻殿堂的想法……但这是古代,所以不说也罢。
言酌闻言眼神又深了一些,“你愿意就好,其它的事情,本王自会处理。”
姜嬴,“???”
不,她不愿意。
眼珠子直转,姜嬴想了一箩筐不是借口的借口,“没必要啊郡王爷,为了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子,费心多累啊?届时不仅赐婚的皇上不喜,勤王也恼怒,还让继母借故泼脏水,又满京城看笑话,多麻烦?”
“说这么多,你还是不愿。”言酌目光幽幽,一阵见血。
姜嬴不说话了,垂头盯着地面。
余光瞄到言酌放在膝盖上的右手,想到自己诊脉发现的异样,她抿了抿唇,“我无意窥探郡王爷的隐私,不过刚才探脉的时候,发现王爷右手筋脉断裂过,后来虽然修复了但损伤已经不可逆,只怕有碍日常生活吧?”
小女人为了逃避,竟刻意强行转换话题?
言酌勾了勾唇角,假装不曾发现,“嗯,右手废了。”
“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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