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挚逞一时口舌之快,发现自家娘亲不高兴了,就没继续占言酌的便宜,转成抱着言酌的脸啃了好几下,弄得他满脸都是口水。
言酌无奈又将人放回床上。
但他抱孩子本就生疏,以至于放回去的时候,是给小言挚趴着的。
后者用了吃奶的劲儿,才能努力的抬高头,不然就要被重重的脑袋压得口鼻埋进褥子里了。
心里骂骂咧咧,【渣爹,还是想谋杀我!】
【谁让你来看我了,自作多情,不知道我和娘亲在祖奶奶家多潇洒。】
【赶紧走吧,不要打扰我们母子相亲相爱,自由自在~】
小家伙昂着头,一面和大脑袋较劲,一面没把自家亲爹吐槽死。
然而下一瞬,他的眼前蓦地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细长的东西,正是刚才言酌拿在手里把玩的金匕首,只不过这会儿已经被他将匕鞘卡好了。
确保不会开鞘伤到孩子。
言酌终于良心发现,弯腰将孩子翻了个身,等小言挚一伸手,小匕首便塞进了他的手中。
眼睛,却是看向姜嬴方向的,“不准私自拿去典当了,这是我送给儿子的礼物。”
姜嬴扶着床框翻了个白眼。
她至于那么财迷心窍吗?
适才小言挚趴着吃力她没有过来,不是不上心,而是小婴儿偶尔那么趴一下,对他的脊椎有好处。
不然她早将坏事的狗王爷挤一边儿去了。
送了匕首,言酌被满屋子粉嫩的颜色晃得有点晕,更是有种微醺醉了的错觉。
要不然他怎么该死的挪不动脚,不想走呢?
“本王走了。”静默片刻,言酌起身离开。
吱呀一声,还真是走的门!
姜嬴嗤了嗤,狗王爷,竟这般随心所欲!
仗着自己武艺好,就敢在国公府的地盘游来荡去,如入无人之境,也不怕被逮着。
几乎是她想法刚落,院外就响起了啐口水的声音,“谁?站住!有本事的,你给老子别跑!”
正是自告奋勇替姜元毅守夜的副将,这些人身手都不错,害怕姜元毅被从前得罪的人暗害,所以自愿为他当保镖的。
没想到却眼尖将爬墙的言酌看个正着!
姜嬴立马冲到窗边瞧热闹,哇偶,要真被抓住了,得是多大的好戏啊?
【娘亲,快别傻乐了,渣爹这次良心发现,送的一坨实心金子呢!】
床上儿子呼唤姜嬴,她只好关上门走了回去。
拍了把他肉嘟嘟的小屁股,“什么时候醒的?居然悄悄的,想看娘的笑话是吧?”
小言挚被打了,根本不疼,但他戏精附体,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立马就委屈巴巴了。
【呜呜,娘亲凶凶,哪有故意不出声,我是等着渣爹若欺负娘亲,好猛地嗷一嗓子吓死他!】
姜嬴撇嘴:得了吧,你那点段位,也就吓唬吓唬洞里的老鼠,其他谁也吓唬不了。
一抬眼,发现猴儿子已经抱着金匕首啃了起来,姜嬴上前给他抢,半天都没抢下来。
好笑又气恼,“小傻瓜,这是金子,不是磨牙饼干,你啃它干嘛啊?”
【和娘亲学的,鉴定真假。】
姜嬴,“……”
母子俩床上奋斗半天,姜嬴可算给他抢下来了。
在小言挚的目光定定注视下,贼兮兮的揣进匣子里,“宝贝乖,娘亲给你存起来,以后等你长大了娶媳妇儿用。”
明知道姜嬴是骗他,小言挚也不生气。
露出一个无齿的奶笑,【不用不用,还是挚挚送给娘亲讨夫君用吧。】
姜嬴,“……”
就怕你那渣爹打断我的腿!
搂着孩子闭着眼,姜嬴迷迷糊糊想,孩子几岁长牙来着?好像是四五个月,默默定心,得空是要给他做些磨牙饼干锻炼咬肌了!
这一觉格外的香,第二天太阳都晒屁股了,似玉才端着水进屋叫醒。
“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姜嬴试探似玉,这丫头哪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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