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勤王府有所行动的时候,姜国公府也没落下。
“老夫人,两位小姐的事儿,老奴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姜嬷嬷抓起来质问!”
唐嬷嬷站在榻前,将新打听到的情况告知,“当年她儿子曹勇,其实是因为洛氏惨死的,相当于一命换一命。”
“那年战事吃紧,国公爷杀红了眼所向披靡,敌军为了掣肘国公爷,派了人要抓洛氏为质。”
“是曹勇以一己之力挡了追兵,才避免了洛氏被抓,国公爷腹背受敌的窘境。”
“这本是应该请功安抚的义举,奈何洛氏害怕国公爷怪她孕期偷偷出门,居然硬是把这事儿瞒下了!”
“后来过了月余,才找个由头给曹嬷嬷赐了家姓,再就是将郭氏接入府中安胎。”
“老奴只怕,曹嬷嬷那事之后,其实早对洛氏心生怨怼了,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后来郭氏难产,孩子不保,家破人亡,她起了歹心换掉孩子也不是没可能!”
老夫人越听,眉头越是狠狠皱成一团。
眯着的冷眸似乎能倒映出她第一次见洛氏的景象。
少女穿着霜色的衣衫,妆容明净,怯怯的低着头。
在一个本该明媚羞怯的年纪,眼神跳跃,缺乏纯净,细看之下还有局促市侩。
她一眼便看穿,这个姑娘当不好国公府的主母。
奈何儿子喜欢得不得了,着了魔一般非要娶进门。
如今,出现这样的后果又能怪谁?
“不是我老太婆眼里容不下人,你瞧瞧她做的这些事儿,别说国公府,就是门户低一些的人家,也断不会如此糊涂!”
老夫人又恨又悔,掩着帕子恨恨地咳嗽起来。
唐嬷嬷忙给她顺背,“谁说不是呢,夫人寻常都还好,怎么越在大事面前,脑子越是不清醒?”
好一会儿,老夫人才控制住,喘息道,“罢了,一个人的性格与生俱来,就算我们在这里说破了天有什么用?事情已然如此,唐嬷嬷,就按你说的办!”
唐嬷嬷为难,“可姜嬷嬷一般不是在洛氏跟前儿,就在嫡小姐跟前儿,想要悄无声息的把人绑走,并不容易。”
老夫人闻言撑起身子,“那就将她们支开。”
“银霜银萍呢?喊进来伺候我更衣,前阵儿祁老夫人约我赏花,今日去正好。”
“这祁老夫人乃琳姐儿心上人的外祖母,你猜猜,如果她听说我老太婆要去祁家,会不会坐立难安心驰神往?”
“那是自然。”唐嬷嬷笑容满面,眼里有着算计的光芒。
果不其然,康济堂这边刚传出要去祁家做客,姜怡琳不好直接找老夫人,怕被骂,索性一股脑跑到洛氏面前拉着她衣摆不松手,“娘,我也想去祁家。”
“听说言郡王最是孝顺这位外祖母了,如果我能在出嫁前讨得祁老夫人的欢心,那之后言郡王怎么也会对我高看一眼。”
洛氏这会儿正在做针线活,无奈先放下。
亲昵的拉住姜怡琳的手,“你眼里现在是谁也容不下了,一心只有那位未来姑爷。”
姜怡琳被说得臊红了脸,“母亲!我没有!你再这么说,我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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