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姜嬴听着这样熟悉的大逆不道心声,心跳如擂鼓。
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男人的表情,想确定他是否能听见孩子的心声?
半晌,男人没有任何可疑的反应,还是那么两袖清冷的站在原地。
姜嬴放心了。
起身将吃饱的猴儿子塞进聒噪的丫鬟怀中,“正好,抱他去小床上睡吧。”把人支开。
她有话要对言酌说。
对于言酌,原身也不仅仅是攀高枝,更有爱慕。
舔狗式爱情。
不过那是原身,不是她,所以姜嬴是没有任何想给言酌当妾室的心的。
不只言酌,谁的妾室她也不可能当。
生了儿子也不行。
“爷……对不起,以前是我太孟浪了,算计了您,但孩子是无辜的,您千万不要把对我的厌恶转嫁到孩子身上。”
姜嬴一开口,便是以退为进。
她想着,自己现在还在坐月子呢,并不是立马和言酌划清界限的好时机。
要摆脱言酌,至少也得等坐完月子以后。
所以,现在讨巧卖乖一下,求个暂时的相安无事吧。
言酌鼻翼动了动,闻到了屋子里的血腥味。
虽然已经距离生产不少时间了,但味道还这么重,足以说明当时的凶险。
何况眼前之人一张小脸煞白、气若游丝。
他一时没太狠得下心。
“我让人请奶娘来。”言酌转身,声音闷沉,仿佛捏着鼻子发的。
紧接着人离开屋子,没再回来。
姜嬴松懈不少,坐了会儿,去隔间看了孩子。
小屁孩儿吃饱喝足,睡得贼香,嘴角还挂着一滴舍不得吞掉的奶汁。
姜嬴失笑,伸手替他擦了擦,心想就算是大灵魂,在这体弱的身体里头,也照样只能吃了睡,睡了吃吧?
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姜嬴想洗澡,似玉不让,“不行的姑娘,坐月子需得坐足一个月以上,不能见风碰水,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
姜嬴心说我一个医学生,这还不比你懂?
不过也没必要和她拉扯,等一会儿都没人了,她进空间里用灵泉水洗一样的。
想了想,问了句,“爷走了吗?”
似玉动作微顿,碾磨着唇瓣道,“没。不过姑娘也不要泄气,言公子挑剔,本来就不怎么在外面过夜,这次听闻姑娘生产有凶险,立马就赶过来了,足以见得言公子对您还是很重视的。您如今又生了个哥儿,不管怎么样,肯定更得重视,说不定还能进府当个贵妾呢。”
姜嬴,“……”
我谢谢你啊!
贵妾说白了还是小三,这样的福气她消受不起!
“我知道了,你去伺候言公子吧,我这儿不需要你了。”
确定屋子里没有人了,姜嬴美滋滋的进空间洗澡,还服用了疏通奶汁的药,没办法,真的太多了,被猴儿子吃空才一会儿,又觉得涨。
必须尽快把这个水龙头装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