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那么一说,林霜霜“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叶铭阳也摇头:“幻影,你怎么能这么说门主。”
幻影白了叶铭阳一眼:“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虽然我妈嫁给我爸是倒霉了点,但是,我爸这样的,对于国家,对于组织,对于我们这些队员,是好的。”
车里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不说话。
过了许久,林霜霜忽然问叶铭阳:“假设,假设啊,要是你是门主,在刚才那个时候,你会怎么办?会选择去找我吗?”
车里有点暗,两边的景物快速的在眼角里倒退,叶铭阳看向林霜霜。
林霜霜不看他。
反倒是幻影和李警卫长,一个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一个从反光镜里瞥着他。
叶铭阳注视着林霜霜垂着的头,好久,揉了她一下:“这么难的题,让我想想,我久一点才回答你。”
林霜霜忽然转头四顾:
“很难吗?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很难吗?还是你们男人都觉得很难?啊?幻影呢?你会怎么样?李警卫长呢?你们会怎么选择?”
车里气氛怪怪的。
幻影别开头当没听见。
李警卫长假装认真开车。
叶铭阳干咳了一声,说:“老婆,我会认真回答你的。”
林霜霜白了他一眼:“算了。你这么一迟疑,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不想再听了!”
叶铭阳挠头:“那你呢?如果你是门主呢?一边是所有异门兄弟姐妹们的安危,一边是我不确定的消息,你怎么办?”
林霜霜“嗤”了一下:“我?我又不会当门主。”
叶铭阳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假设啊,你不是说了吗?假设。你也假设一个试试嘛。”
“我……”
林霜霜愣住。
她发现,当她脑子里真的把自己套上门主的脸,她竟然也会在那个时候犹豫,根本不是之前心里想的,一定会马上偏向叶铭阳的,反而更偏向组织些。
个人的爱与集体的责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做抉择。
这下好了,大家都不说话了。
沉默着,车子开得飞快。
大约一个小时后,李警卫长熟门熟路的把车停在一处民宅的外面。
民宅很普通,有一人高的围墙,有两扇半旧的铁门,铁门上还残留着春联,很祥和、很温暖的样子。
李警卫长说:“夏先生是个性子古怪的。每次给夫人诊疗,除了一个护士可以一起进去,别的人都不欢迎。你们在车上坐坐,我下去先问一下情况。”
李警卫长下去了。
透过车窗,车里的人可以看见,李警卫长站在一处屋子的角落,有人就来和他说话。
幻影有些不安的在副驾驶位上往外望,解释说:
“这个夏先生,是个气功大师,还是前年我父亲内安部的朋友介绍的。这么多年,我母亲遍寻名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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