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狗有些害怕的看着林霜霜。
而林霜霜,站成一根柱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见识一个真正的杀人者。
张金桥,为什么要杀了二癞子呢?
她还真是想不通啊!
算了算了,杀人者的心思她猜不出来,不过这样正好!
本来呢,叶静贞已经救出来了,看这八十年代初的法治情况,叶家就算去报警什么的,小镇派,出,所也不一定作为;
就算作为了,出警、调查、取证、最终立案审查、宣判什么的,没有个半年一年,也不会有结果。
白白的又等又受窝囊气!
现在嘛……哼!受你们该受的吧!
林霜霜立刻招呼了狗,骑上自行车又消失在了黑夜里。
她迅速的摸到了弹棉花的铺子附近,悄悄的探看。
铺子门关着,但隔着门,也有浓重的血腥味。
林霜霜把狗叼回来的饭票菜票丢在门边,便转身就走,快速的又回到了刚才打电话的地方。
这次,林霜霜拿一块帕子半捂住了脸。
“啪啪啪”敲门。
刚才那个老头倒是很快开了门,楞半天,迟疑的说:“什么事?刚才也是你打电话吧?”
林霜霜用莫菊花的声音说:“对,又是我。快,给我电话,有个人快死了,得报警,看能不能救!”
“啊?噢,噢噢!”老人抖抖索索的拿电话。
林霜霜几乎是从老人手里抢的电话,还问:“知道这儿镇上派出所的电话吗?”
“知道知道,有!我们都得防着人偷东西的,我给你找!”
老人很热心,很快找出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
林霜霜拎起电话,听到对面有人一声,“喂,派出所,什么事儿啊?”
林霜霜马上就是尖叫:
“啊!啊!杀人啦!血,全是血!警察同志,我男人杀人了,我男人张金桥,就锁厂的张金桥,把供销社后头巷子里,弹棉花的二癞子杀了!”
“他这会儿在家里,就簸箕湾后头的村巷,他还要杀我,说我是神经病,你们快来,他身上的血衣服还没脱呢,快,啊,啊,你们也快点去看看二癞子,兴许还有救,快,快,啊!杀人啦!”
“啪!”没等对方再问,林霜霜就把电话挂掉了。
小镇,很多人都是相互认识的,这些线索足够了。
林霜霜把电话递回去,商店的老人正把嘴张老大的看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林霜霜随便掏了一点钱丢下,转身就走,老人还在那儿愣着呢!
林霜霜骑着自行车,大黄狗跟着,摸着黑的往镇派,出所附近去。
派,出所有动静了。
毕竟人命案子,派,出所再小,也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林霜霜看着好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往供销社后头去,这次招呼着大黄狗,开始往陶厂长家骑。
估摸有十点半了,陶厂长家所在的村巷里一片漆黑,就一个屋子里有一点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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