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带着呢。”
到这里,老头沉默了,吴师爷能做到帮里这么重要的位置,当然是因为和老头有姻亲,他二儿子的三闺女就是吴老鬼的正房,而南京的那个所谓的丈人只是吴老鬼二姨太的老父亲。
当年,吴老鬼娶这个二姨太是不高兴的,但是谁让这个二姨太来头不,其父亲是曾经南京zhèng fǔ里的一员,而且那老头欣赏吴老鬼,竟然肯让自己的女儿给吴老鬼当二姨太。都这样了,那时候李老头当然也就没再啥,这年头,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没想到最后给自己惹了一身sāo。
“把少爷脱光了晒天灯,三天不死就放他一条活路,三丫头给他几尺白绫。”
见慈眉善目的李老爷最终还是下了这么狠的决定,一边的管家有些胆寒,不过做了离家这么多年的管家,她清楚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也就没多话,挥挥手示意厮们下去准备。随后整个厅堂里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了李老汉和管家两人沉默不语。
时间不长,外面隐隐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凄厉惨号,随后突然嘎然而止,整个厅堂内又恢复到死一般的安静,过了一会,刚刚那个厮又回来了。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轻轻的回报。
“老爷,三姐听吴师爷做了汉jiān就抱着少爷投湖了,我们没拦住。刚刚撩上来后一大一都归西了。”
李老头听完沉默了半响才言语。
“给他们备副好棺木一起葬了、不过别写名字了,没脸见列祖列宗。”
“是!”
随着厮出去,厅堂里又恢复了沉默,两人都在那里静静的不话,一直到太阳下了西山,在斜照进来的黄sè余光中,李老汉才开口。
“阿福,吴老鬼平时都和谁打交道?”
“吴师爷最近组了个诗社,参加的都是zhèng fǔ里的高官,我听汪先生,陈先生都有参加,还有蒋公身边的刘先生。”
“该死的死货,真是个祸害,给我注意打听消息,如果吴老鬼能活着出阎王殿,就给我抓回来,我要一口一口吃他的肉。”
“是,老爷!”
答应了李老汉的吩咐,管家阿福出了厅堂只留下李老头一人。依旧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弹的他突然自言自语的了一句。
“有那么多高官落马,这蒋公如何自处啊!世风rì下!”
就在李老汉在自己的厅堂内独自感叹地同时,武汉市区的一栋屋子里也同样在讨论吴师爷被神秘人物抓走的事情。
“佛海兄,你确定是黑sè中山装,胸口有红sè党章?”
知道吴师爷是个汉jiān,汪兆铭此时显得有些慌张,也是,他的妻子一直都喜欢把他公务上的事情当话题在各种场合里,最近没少往吴师爷搞的诗社跑。不知道多少国府机密就这么给放出去了。
最近老蒋一直都在那泄密事,原先以为都是那些喜欢胡乱编造的报纸惹得祸,搞了半天和自己也有关系。
虽然前段rì子给老蒋牵线和rì本人谈停火,让他在现在的zhèng fǔ班子里有了些面子,远些还打算,争取和rì本人议和,那么不定自己还能坐坐老蒋的位置。
现在出了这么件事,保不齐老蒋要拿这事搞自己,想了想那两个黑衣人,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民国党第二号人物怎么会不知道,那就是老蒋手下的刀,一群疯狂的老蒋支持者组的团体,专门给老蒋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自己被他们上,不死也脱层皮。
此时的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身边的妻子。
“碧君,你怎么?”
“rì本的各位先生一直都邀请你过去主持大局,最近,中村先生给我来信,我们可以先去河内,随后坐船去天津,他们想让你出任新的中华民国的主席。
本来你还想和老蒋再斗一斗,我觉得没必要,虽然现在rì本人的进攻停下了,但是那都是你在中间撮合的功劳,你看看,老蒋根本不领情。要我,rì本人到时候必然会打败老蒋,你又何苦呢,不如现在答应rì本人做这个新zhèng fǔ的主席,也好曲线救国。”
“最近听英清他们rì本人在浦海那里损失惨重,可能会放弃南京。”
“那是被工产党偷袭了,他们最喜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打仗应该是打的堂堂之战,应该正面战场我一下你一下的清清楚楚的打,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国联那些外国友人的同情。
工产党这么搞,只会离心离德,我去参加英国大使的酒会,国联的那些国际友人都打仗不能这么打,这么打,国联是不支持我们的。所以要我,什么重大胜利,工产党就是托了徐州的福,不是老蒋拖着rì本人,他们在浦海怎么可能会赢。你看好,等你过去做了新zhèng fǔ的主席,rì本人和民国zhèng fǔ议和后,绝对不会放过工产党的,浦海迟早要丢。”
汪兆铭听了他妻子的一番话觉得还是有道理的,以他这么多年的革命经验,现在的华夏是绝对打不过rì本人的,还不如投降,和rì本人合作,再图后事。
既然话到这里,纠结了许久的汪兆铭最终决定接受rì本人的邀请,便和周佛海商定了河内之行的细节,此时,虽然舰队的穿越导致了历史车轮的倾斜,但是历史自己本身哪里是那么容易打破的,虽然汪兆铭一流出逃河内的时间被提前了,但是其事件发展本身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努力的呈现着原先应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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