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来让第9兵团给自己挡一下,自己的第106师团还是很有机会的,走诸暨,义乌一路轻装攻击前进,应该可以很容易走到温岭,届时只要宁波之敌不回头,以自己106师团的实力,应该很轻松的可以打到厦门,到时候自己就活了,不定还能给大本营嘉奖一番。
想到做到,心里有谱的松浦淳六郎立刻开始收缩部队,命令其向富阳运动,而第9师团这里,他则亲自去找了下吉住良辅,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听的明白,反正将城防往第9师团一交,随后安排建制尚完整的第18旅团与凌晨开始在九溪进行渡江。
对于失去了最高指挥的第9师团来,那些不知所措的参谋自然不敢什么,皆头应下,松浦淳六郎看众人应允,便放心的前往江边收集渡船木板去了,走出第9师团指挥所大门的松浦淳六郎没有发现,一直呆滞的吉住良辅此时神情狰狞,眼神明亮,他……是装的。
不谈杭州城内的rì本人,我们把视线投向嘉兴城外,在已经快到天的月亮的照耀下,第38集团军的112师与113师早已整装待发。剑指杭州。
112师334团此时已经运动到王店镇外的树林中,浓重的夜sè将他们的身影掩盖的毫无踪迹,2公里外的伪军军营中的哨兵完全没有意识到在他们的不远处已经有一支死神正在对他们虎视眈眈。
“同志们,这次我们334团,将作为一把钢刀狠狠的刺到rì本的心脏里,我们将在未来的3个时内,奔袭70公里完成两个基地的夺取,并对我们前路上四只敌军进行歼灭,大家有没有信心?”
昏暗的月光下,团长孙伟正站在自己的指挥车车上给自己的战士们做着战前动员,今天是他们来到这个时代所遇到的最为艰难的任务,虽然孙伟相信在自己这暴风雨般的火力之下,rì本人绝对没有还手之力,但是由于战前要求的尽量不在战斗过程中使用30毫米以上重武器的命令,让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同志们,想必大家已经清楚战前,指挥部对我们的要求,我想的是,我们对面的rì军虽然装备落后,但是战斗意志强烈,因此我希望大家在战斗中注意安全,自己的防护器具都给我穿戴好了,知道吗,我希望你们再给我打个零伤亡出来。”
“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所有参战战士的战术终端都开始震动起来,出击的时间到了。
“敬礼”在场的所有人都举起了自己的左手行了个军礼,随后战车发动,400多辆各式猛虎犹如下山之势向不远的敌营冲去。发动机的轰鸣声混杂着钢铁的碰撞声,远远的就将那个本来沉睡的伪军军营惊醒。
“敌袭”,门口的哨兵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二话不,抬起了手中的38大盖向不远处的深邃开了一枪,回馈他的是如雨水一般的12.7毫米机枪子弹,成排的子弹直接将他拦腰截断,纷飞的血水中,摔落在地上的上半身还没有完全死亡,白浊的唾沫混合着血手从口中喷出,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两个字,“敌袭!”
随后,一只黑sè的防爆装甲车胎从他的身上径直压过,将他肺中最后的空气与血沫硬生生的从身体里挤出,喷洒在那黑sè的轮毂上,为这黑sè带来了一丝携带着死神意志的sè彩。
哨兵的那一枪并没有白开,整个兵营犹如一滴清水掉入油锅般的把整营的士兵都给惊醒,他们或者茫然,或者一脸狰狞的拿着步枪跑出了营房,训练有素的rì本人曹长四处呼喝着要求大家准备抵抗。
但是他的努力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机枪子弹,大部分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伪军士兵立刻都被打倒。手臂,肠子,大腿,脑浆,这些平rì里绝对不会离开身体的零件正在半空中飞舞,四溅,把营房外的地面绘制成了一幅活生生的炼狱图。
那些趴在地上或聪明,或运气好的家伙,眼睁睁的看着一辆辆狰狞的战车从他们眼前飞驰而过,车轮上各种人体器官留下的印记斑驳,让他们脆弱的心灵瞬间奔溃,大部分残兵高举双手放在自己的头上,高喊着“我投降!”。
然后,那些战车并没有理会,在四shè的机枪子弹的伴随下,穿过兵营向东南方向疾驰而去,不一会便消失在黑夜中,留给这个兵营的是四溅的鲜血与低沉的呻吟与哭泣身,所有趴在地上的残存者,没有一个人愿意爬起来,一直到许久后续攻击部队的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