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繁枝,我被你男人碰瓷了
一家律师事务所楼下。
“你是律师?”
“合伙开的,以后有法律问题,可以咨询我,我给你友情价。”
“不应该是叔叔价吗?”
秦瑾虞没回应,下车。
“喂,小侄女,梁叔叔我帮了你爸爸看清楚你后妈真面目,你不请叔叔我吃顿饭,看看电影,逛逛街?”
“叔叔,我不约。”
秦瑾虞回头一句,转过身,长发飘扬,提着包包往事务所走。
梁灿文笑了笑,这个小侄女有点意思。
家暴的阴影很恐怖的,尤其是诗诗这种本来就娇弱的女人,需要慢慢治愈,需要慢慢找回自信。
大树下。
只要在陶艺馆,楼诗诗每个午后都会在这颗大树下,躺在躺椅上,便随着大自然午休,也是她最快乐的时刻,因为没有喧嚣,没有伤害,只有大自然带来的惬意。
梁灿文合上书本,转身走。
一只小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到她黑丝玉足上,在细品其销魂酸爽味。
……
老秦上半生挡了所有骚扰女儿的黄毛。
雪白娇弱的肌肤在盛夏里仿佛镀上一层金边。
“来的路上,吃了一家母女创业开的的小餐馆,吃了份盖饭。”
“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诗诗把双手放在裙边大腿上压住裙子,微微娇羞因为灿文从始至终对自己的作品都非常认可。
艳阳透过婆娑树叶乱射到她一身都是。
诗诗是个很单纯的傻女人。
她犹豫一下,手指在黑丝大腿上画着圈圈,低着头,声音细腻小声的问道:“灿文,爸爸说请你和繁枝晚上到我家吃饭,感谢你们帮了我,你……有没有空?”
老秦把梁灿文当哥们儿,老秦怕梁灿文把他当岳父。
后院。
“她同意了,她在买牛奶。”
夏风流氓轻吹裙边。
“这女人天天会折腾。”
她喜欢做陶艺,是可以短暂的逃避宁樾带来的伤害,从陶艺中找到一丝丝自信,我楼诗诗不是宁樾说的没用的废物。
三三两两游客,有的去后面做陶艺,有的在参观艺术品,一对男女在博物馆搂搂抱抱,时而rua,时而捏,时而蹭,逗得女人有点痒,呢喃一句‘姐夫别这样,姐姐去卫生间,马上出来了。’
“没说。”
“我也快出了。”
“旺财,你把鞋还给我。”
也不知睡到何时,手松开,书划过完美形状的柔软小腹,滑落到草地上,夏风终于有机会扬起裙边了,却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按住了裙边,压在了大腿上。
笔直修长的过膝黑丝大长腿靠在一起放在躺椅上,勒肉感的丝袜边与裙边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大腿肉肉,叫做绝对领域,意味着神圣不可侵犯。
“好。”梁灿文一口答应,“繁枝呢?”
怪不得每次说到女儿,老秦总是岔开话题。
诗诗跳下躺下,光着玉足往草坪那么追去。
诗诗惊醒,看到是梁灿文的手在大腿上压在裙子,便松了口气,慵懒的眨了眨眼:“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给伱留了饭。”
盛夏午后,树上蝉鸣刚停,草坪里蟋蟀又响,远处陶艺坊欢声笑语,奏响夏日曲。
老秦啊老秦,你藏得可真严实!
一把秋千随风轻摇,一把躺椅,穿着碎花连衣裙,长发捆成一束放在胸前的楼诗诗,躺在椅子上午休。
“姐夫你——”
楼诗诗坐在躺椅上,挽起耳发,看了看草地,又昂起头,看到一只二哈叼着鞋在草坪撕咬。
陶艺馆。
“买牛奶干嘛?”
楼诗诗以前是個很自信的女人,后来被家暴,被宁樾一次次打击骂废物,时间一久,人真的会觉得自己真的废物吗?自信心真的荡然无存了,所以即便是请客吃饭这种小事,她都没什么勇气。
清冷型。
梁灿文把手从她裙边大腿挪开,捡起书,翻了翻:“午休都不忘学习陶艺,以后我给你办个展览。”
诗诗白皙娇弱的双手握着一本陶艺书盖住裙子上,挡在了夏风的流氓。
“我鞋呢?”
二哈见证,叼着鞋撒欢的跑。
诗诗提着裙摆一边追一边说着‘不给它买狗粮,要把它带去做绝育的狠话’。
没跑几步。
啊的声,诗诗踩到一颗坚硬的石头,摔倒在草坪上。
二哈回头,吐了吐舌头,气得诗诗趴在地上,锤了锤草坪。
呜呜呜~
狗都要欺负我。
这自信心怎么建立啊?
这条二哈是流浪狗,被诗诗收养在陶艺馆,晚上下班没人,它还可看家护院。
“旺财过来1
梁灿文喊了声。
旺财摇着尾巴过来了,把鞋放在地上,又跑去躲起来了。
它是知道这位是它新主人,它可不想再成为流浪狗。
梁灿文看了看高跟鞋被咬得稀烂:“诗诗,鞋坏了。”
“臭二哈忘恩负义,这个月第三双鞋了,每次就咬我的鞋。”
“它为什么只咬你的鞋,你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
“我有什么原因,我……”诗诗意识到什么,害羞的抓紧了脚趾,把玉足缩了回来。
玉足这东西,狗都喜欢!
梁灿文看向楼诗诗,过膝黑丝被摔烂了,大腿小腿等多处有被地上的枯枝烂叶撕烂,从黑丝撕烂处露出不规整白嫩嫩的肉肉,形成了黑丝独有的残缺美。
“能起来吗?”
“崴了一下。”
诗诗揉着脚踝。
“真倒霉,膝盖还没好,脚又崴了。”
“的确挺倒霉的,这狗不要了,扔出去当流浪狗。”
“不要~”
诗诗昂起头替二哈求情,忽闪忽闪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梁灿文,诗诗的眼神是很温柔如水的,她这种眼神在男人看来就是楚楚可怜,很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
能激起保护欲,也能激起男人沙包欲!
万事万物都是两个极端。
有人从弱势全体出来,会保护弱势全体,比如梁灿文知道该怎么保护弱势。
有人从弱势群体出来,会站在弱势群体对面,欺负弱势群体,比如宁樾知道怎么欺负弱势。
梁灿文蹲下,一边整理诗诗头发的杂草,一边说道:“她都把鞋给你咬坏了三双,你还替它求情?”
“它可以替你看家护院,晚上没小偷敢来偷你博物馆的东西。”诗诗怕梁灿文不要旺财,站在保护他财产的角度替他着想。
“楼馆长都开口了就留它一条狗命,我抱你。”
“不用不用1
“要狗,还是要我抱,二选一。”
“我……”
诗诗选择抬起来双手勾着梁灿文的脖子。
梁灿文一手揽过细腰,一手揽过残缺美的黑丝,抱起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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