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把下面的八哥听得一楞,原来鬼子还真干过这事,自己正愁怎么糊弄着上去呢,得,他自己下来了。
小鬼子个子小,最后一层木阶可能没踩稳,“咕咚”一下摔在地上,手里的小锅也叮的一下扔老远。
上面拿探照灯的鬼子又不好回头,只是骂了一句“笨蛋,这点事都做不好,光知道吃!”
然尔,他等了一阵,却没有听到下面的家伙爬起来的声音,不由回头看去。
一张花脸突然呈现在面前,正要张口大叫,一条血箭已从喉管喷射而出!
等这边搞定的同时,对面镰刀也发出了讯号“头,已搞定了。”
刘军和镰刀各带着8个人下山,前面用手电照着,沿着修好的小路向下走去。
弗尔蒙特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山上的探照灯,突然,大家发现,这些灯都毫无征兆地向下挂了一会,然后才继续扫视,不过这一扫,大家就知道不对了。
每天他们睡不着的时候就盯着探照灯看,什么时候什么规律早就门清,今天这有过变化的灯光明显不是刚才的鬼子打出来的,那答案也就呼之欲出:岗楼被人,占了!
一个班的鬼子在营地内巡逻,大头皮鞋踩在石板上咵咵直响。走到一处俘虏营门口时,突然听到一阵压低了嗓子的轻呼“怎么办?霍华德?这可是瘟疫啊!”
偏偏这个鬼子曹长听得懂英语,他可是刚从学校里被拉出来当兵的。
一听到瘟疫这个伍长赶紧带人进入了木棚,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鬼子此时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这么多年了,这些白人都没有反抗,所以很自大,边枪栓都没有拉,在他们看来,对付这些白人,有刺刀就够了。
前面有好几个人躺在地上,曹长只是探头看了一眼,就挥了挥手,准备让这些白人把得病的全抬出去埋掉,不过就在他抬头叫人时,突然发现周围的呼吸声很沉重,不错,就是野兽捕食前的气息!
第一时间感觉不妙,右手已摸到了刀柄上,然而,这些战俘被压抑多年的勇气突然爆发,所有鬼子都被人高马大的白人战俘抱住,哪怕有人被刺刀划伤也没有退步。
曹长更是觉得双臂一紧,一股好久没洗澡的酸臭味差点熏得他吐出来,其他鬼子也是,全都本能地闭上了嘴巴,一块锋利的尖石狠狠扎进了他的太阳穴中。
其他鬼子也在被抱住后,被石块、拳头或各种自制的简单武器刺死,倒地后更是被踩上一万只脚!
闷哼和喘息声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十几个鬼子全都倒在地上直抽抽,借着外面的探照灯光,有人拿起了步枪,一刀刀刺进了鬼子的身体。
飞溅的污血溅了满身满脸,可没有人在乎,仿佛要把这几年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终于,大伙停了手,也冷静不少,接下来,就是如何逃脱的问题了,因为鬼子巡逻队的时间是有定数了,长时间停留在营地里,谷口的鬼子是会怀疑的。
弗尔蒙特和霍华德两个各持一支三八步枪,带头走出了大门,在他们身后,一队人都持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着出来。
鬼子为了防止意外,这些巡逻兵只是在枪里放了三发子弹,身上却没事子弹盒,他们这十支步枪里只有三十发子弹,而曹长的手枪里也只有5发。
正犹豫是先夺取谷口还是先放人时,两个木棚之间的空地上,有人用英语在悄悄说话“嗨,请不要出声,我们是加拿大突击营的,前来营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