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击溃他们,我们有这个实力。”
刘体纯点了点头,“跟他们干!”
万军道,“让李过部过汾水河,其余各部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
汾水河西岸,常建的兵马退到姑射山下,以刘家寨为中心列阵防御。
大队的清军猛烈攻击着华夏军阵地,枪炮声中常建看的分明,清军的骑兵始终没有出动,乌真超哈营的兵马也聚在远处,只有绿营的炮灰在拼杀。
按照这种打法,想要突破华夏军的防御阵线,常建觉得根本不可能,营中几架子母连发枪还隐藏着,留在最关键时刻使用。
绿营猛烈的进攻并未持续很久,午后两刻绿营的攻势停歇,从姑射山南侧传来的枪炮声忽然大作,清军阵中一直未动的乌真超哈营旗帜,开始缓缓向南移动。
李过部渡过汾河,试图联系上常建部,不过很快发现清兵在外围,沿着姑射山设置了防线,大批的绿营兵在挖掘战壕。
李过派出四个团尝试进攻清军,发现清军已经在南侧构筑了土墙,更让李过吃惊的是,他发现清军投入战斗的兵马,使用的火枪和华夏军射程威力极相似。
一百五十步的距离,清军依托着土墙开火,子弹密集的朝华夏军打过来,华夏军伤亡剧增,李过将进攻的兵马增加到十个团。
双方激战大半个时辰,乌真超哈的红衣大炮运到,三十门大炮架起,黑洞洞的炮口朝着李过大营。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大炮声响起,三十门红衣大炮接连不断的朝着南部轰击,十数斤的炮
子在火药的助推下,飞过近一千米的距离,砸在李过部华夏军阵中。炮子在新军的车营中横冲直撞,触之则伤,碰之则亡。
组织进攻的军官来找李过,“清军的火力太猛,进攻的兵马伤亡太大。”
李过心中极不甘心,愤怒的五官几乎都要扭曲在一起,李来亨和自己都是顺军降将,可是李来亨在云南一战大败沙定洲三十万兵,在华夏军中传作战神。
自己现在带兵和清军对阵,却连一道防线都撕不开,李过愤怒不已道,“把损失太大的团撤下来,再派八个团上去。”
军官道,“将军,胡人有红衣大炮,我们需要大炮。”
李过知道这个问题,可是带兵从平阳城过河时,大炮这些辎重都留在城里了,向万军求援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自己比不上李来亨么?
李过无奈道,“如果我们的火箭炮带过来就好了,现在哪来的大炮。”
军官道,“向平阳府求援吧!”
李过道,“还没到时候。”
傍晚万军开始注意到汾河对岸的炮火,相对于其他方向,李过部的战火激烈程度惊人。
万军渡过汾河来到李过营中,一问之下,万军吃了一惊,李过部三十个团,已经打残了二十二个。
万军不可思议道,“这仗是怎么打的?”
李过早已经死心,仗打到这种程度,还想跟李来亨比,李过道,“胡人把常建部围在姑射山,南侧构建了防御阵线,他们的火器极为犀利。”
正说话间,“轰轰轰”炮声响起,李过道,“元首你听,胡人的红衣大炮,炮声与其他的炮声不同,这炮打的极远。”
万军叹道,“既然敌人炮火犀利,为何还要兵士冲阵,怎么不求援。”
说罢,万军对信使道,“让卢大勇带兵来援,所有大炮火箭炮都带过来。”
派出信使后,万军对李过道,“你跟我去阵前查看。”
两人带着亲卫出了中军大营,一直前进到阵线前,伤亡惨重的华夏军已经开始撤下,清军防线前的荒野上,倒满了华夏军士兵的尸体。
万军伏在汾河岸的荒土堆上,努力朝着清军阵线眺望,望了一阵,万军忍不住道,“要是有个望远镜就好了。”
李过道,“元首?”
“轰轰轰”又是一阵炮声,这会离得近些,万军看的真切,暮色之中清军的火炮排成一线,朝着华夏军阵中一门接一门的喷出火焰。
万军道,“他们的火枪能打多少步?”
李过道,“和我们的差不多,大概有一百五十步到两百步,他们依着土墙,我们的兵士没有遮挡,所以……”
万军撤回身道,“所以你就把兵都派上去硬碰硬?”
李过羞愧不已,不知如何回话,万军道,“你有没有打探清楚,对面主将是谁?”
李过道,“是清军的乌真超哈营,主将是孔友德,统帅是阿济格。”
闻言,万军道,“他娘的,这阿济格倒是学聪明了,用我们华夏军的战术对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