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军现在挟黎氏以令安南,彻查郑氏余孽不过是一步棋,目的就是最大程度削弱安南的能量,同时为今后的行动布局。
合肥城外,新的棱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建成。
为了保证对都城的威慑力,这个棱堡是最大的一个,屯兵营可驻扎四个团,同时可以对其他十个棱堡进行增援!
万军返回合肥后,亲自督造这个要塞,整个城堡以两层木头和树枝交叉,混合淤泥筑成外墙,墙体以石头和泥土夯成。
主城墙建成之后,万军立刻命人将华夏军几门小炮拖进要塞,又让人把黎朝王宫的几门火炮统统拉走。
随着要塞日渐成型,安南人也逐渐躁动起来,黎朝宫中,黎氏君臣相顾叹息,“华夏军平定了郑氏,如今大军不仅不撤走,反而大肆兴建城堡,这是想要吞并安南啊。”
“北朝欺我太甚,难道忘了正德朝的事了吗?”
“我们宁死不做交趾!”
这一日,万军正在督建主城墙外侧的十个凸型棱堡,忽然有兵士捉着一个人过来,“元首,这人煽动俘虏作乱!”
万军见那人虽然黑瘦,穿着也和一般人相同,不过举止神态不同于穷苦农夫,万军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一脸桀骜道,“安南人!”
万军笑道,“安南人,呵呵,有意思,你是郑氏余孽吧?”
那人道,“是不是郑柞的人,你们说了不算!”
万军道,“你为何要煽动作乱?”
那人笑道,“为何?这里是安南人的地方,驱逐北蛮怎么能叫作乱,阁下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万军道,“你觉得自己是英雄吗?”
那人道,“是不是英雄,自有后人评说。”
万军冷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也得你有后人才行,来人,将这个郑氏余孽送给黎维祺,任凭他如何处置。”
兵士押着那人离开后,万军唤来李来亨,“派人去宫里暗中盯着,黎朝如何处置,黎主如何反应,都要盯个仔细。”
第二天傍晚时分,李来亨匆匆赶过来,万军道,“黎朝上下有什么异常?”
李来亨道,“黎主黎维祺下令将那人推到城墙上斩首,黎朝君臣表现没有异常,不过我们查到了这人的底,那个人是黎朝将吏司的人。”
万军道,“将吏司的人,可知道是何人指使?”
李来亨道,“我暗中查了他家的情况,有朝廷秘密给的银子,可以确定是黎朝自己人,极有可能就是黎主本人的示意。”
万军道,“看来安南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李来亨道,“元首,要不要派兵去灭了他们?”
万军思虑一番道,“不行,时机未到,现在我们的主要敌人还是胡清,不能牵扯太多精力在这里。”
李来亨道,“元首打算怎么办?”
万军道,“待我换身衣服,你带人随我进宫去。”
天色已经暗了,万军带人进了黎朝宫殿,黎主黎维祺恭迎在门口。
万军见到黎维祺跪在门口,走到面前道,“我千辛万苦扫灭了郑柞,怎么算都是你黎朝的救命恩人,黎主为什么要造反?”
黎维祺叩头道,“岂有国主造反之说?”
万军道,“黎主有什么话便说,我已经知道是什
么回事。”
黎维祺见事情败露,抬起头道,“既然如此,黎某人头在此,要便拿去吧。”
万军伸手扶起黎维祺,“这是哪里话,我要你的头做什么?”
黎维祺疑惑道,“元首陛下不杀我?”
万军笑眯眯的道,“我杀你做什么。”
黎维祺一脸不可置信,“古往今来,谋反之罪岂有不杀之理?”
万军哈哈大笑道,“你方才说岂有国主造反的说法,这会儿怎么又认了造反的罪名?”
黎维祺知道失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见万军进了大厅,急忙跟随进去。
万军坐在黎朝国主的大椅上,装作漫不经心的看着黎维祺,果然很快黎维祺先受不住,跪在地上道,“元首陛下明鉴,上国天恩浩荡,黎氏感怀在心,只是有一事十分不解。”
万军道,“但说无妨!”
黎维祺道,“郑氏已灭,天兵却加紧修筑城堡,臣惶恐。”
万军道,“我知道,你又怕我把你安南国占了,改成中国的交趾郡!”
黎维祺见万军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一时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趴在地上道,“元首陛下恕罪!”
万军道,“无妨,我今日过来,就是跟你说这事,修筑城堡不过是为了防止郑氏余孽反扑,大军南征半载,士兵都思念故土,我也是时候动身返回了。”
黎维祺喜出望外道,“臣竟然不知到这事,臣该死,臣一定恭送元首陛下到谅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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