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安全。万一侄儿出了什么事,不说大哥和三姐要找他,朱载堪身为辽阳侯、蓟州参将,在他季桓之的手上出了差错,朝廷也要找他算账,他怎么敢轻易冒险呢?
被季桓之训了一句,田尔耕识趣地低下头,但盯着地面的眼中尽是憎恨。
季桓之走上前两步,俯视着女犯,却刚好将她的私密处瞧得清清楚楚。装模作样的左都督大人问那女犯:“你叫什么?”
“呸,狗贼!”回答他的是这样三个字。
“哎呀,这个称呼真是提神醒脑啊!”季桓之笑了两声,问:“我堂堂左都督,怎么就成了狗贼了?”
女犯骂道:“你这个狗贼,身为左都督,掌领锦衣卫,却纵容手下作恶,监视百官,敲诈勒索;自己还收受贿赂,培植亲信,并与东厂督主卢受狼狈为奸,捏造罪名排除异己,更与妖妃郑氏暧昧不清,意图废立太子,使福王上位,实在是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你上至危害社稷、下至猥亵妇女,真是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
季桓之冷哼一声,眼褶流出阴冷的目光,道:“你们暴雪坊,目无法纪,为利杀人,甚至曾刺杀过世宗皇帝。你们才是无恶不作,凌驾于大明律之上的恶贼!竟然还敢诽谤本都督——”他瞥向田尔耕,喝令道:“用刑!”
愤怒会让人失去智慧,而智慧本就随着年龄在消退的季桓之被女犯的话彻底激怒了。
原本忿恨的田尔耕闻言,像得了圣旨一般,兴奋地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女犯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下半身裸露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
“你们这群畜生,要做什么?”
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田尔耕趴到自己身上,随后下身一阵疼痛,显然已经被刺入了。
“呀……”她只有尖叫。
田尔耕根本顾不上指挥佥事的体面,在女犯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
许显纯这时也已脱掉了裤子,等田尔耕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畜生。坊主会给我报仇的!”
女犯话音未落,许显纯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许显纯比田尔耕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女犯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女犯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田尔耕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女犯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田尔耕玩够了几个犯罪官吏家小妾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许显纯也完事了。
许显纯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许显纯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校尉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校尉平时当差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
女犯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老天爷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校尉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女犯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进出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敏感部位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铁棒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女犯听得面红耳赤。
女犯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锦衣卫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而季桓之就在旁边冷眼看着正在上演的这一幕人间惨剧。愤怒过后恢复冷静的他在思考着,思考着如何救出侄子。其实就在田尔耕完事、许显纯接力的时候,他就已经平静了下来,他意识到,如果在暴雪坊的恶徒面前显得太过软弱,恐怕反而对自己的计划不利。因此,他决定假装没有辽阳侯被劫一事的发生,用着残忍高效的手段先把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女囚降服再说,
毕竟,目前对他而言,除掉暴雪坊才是最重要的大业,既然是大业,牺牲个把人也是很正常的,侄儿终究是侄儿,不是亲儿子。
想到这儿,季桓之嘴角掠过一抹阴毒的冷笑,喝令众人:“继续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