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季桓之让义侄朱载堪陪他同游花园,他一面赏着圆中的桂花、木槿,一边在盘算着晚上的事,反倒没有把太多注意放在花朵上。
尽管满园鲜艳,季桓之却低低叹了口气,对朱载堪道:“侄儿,你去找你弟兄玩吧。为叔想一个人待会儿。”
朱载堪说了声“是”便就此退下。
而季桓之又屏退了家丁杂役,对着花园景致黯然神伤。
原来,自搬进左都督府后,他一直都很少有空去栖心客栈——倒不是夫人管得严,而是夫人的妹妹也住进了自己家。
自打孔定邦被他误杀之后,妻妹寇小雯无依无靠,就在姐姐的建议下搬进了左都督府,住在西厢房。而季桓之生平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栖心客栈老板娘刘氏虽然年轻漂亮,但是到底是平民出身的妇人;而寇小雯尽管也年逾四旬,却是季桓之年轻时就为之惊艳过的人,况且寇小雯依旧保养得很好,尚存几分姿色。兼之寇小雯乃是昆曲五旦,举手投足十分优雅。
这样一个女子住在自己家,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让季桓之把平日妆饰的那一段不好奢侈、不近女色的光景,都按捺不住。
季桓之抬头看看天色,记起来每天夫人都会在这个时间段教徒弟,不知妻妹会不会也跟着去授课。
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西厢房一探究竟。
于是季桓之沿着鹅卵石路穿过花丛,走去了西厢。岂料在廊檐下,满肚子算盘没注意脚下道路的季桓之正与妻妹寇小雯撞个满怀。
寇小雯回避不及,慌忙下拜,同时弯下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日用杂物。
季桓之亦下拜赔礼,并帮妻妹捡东西,有意无意地,摸了寇小雯的手。
寇小雯轻叫一声,咬着指尖,不知该如何是好。
季桓之仔细瞧着这害羞的妇人,只觉她举止风流,态度娴雅,正是:
肌如玉琢还输腻,色似花妖更让妍。
语处莺声娇欲滴,行来弱柳影蹁跹。
况她是官宦人家出身,算不上金枝玉叶,也是锦绣丛中生长,有说不尽的风致。
如今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绰约,早已熟透的阶段。季桓之见了,竟然魂消魄散,如何禁得住一腔欲火?干脆站起身,不转珠的俯视细看,让寇小雯的粉颈尽收眼底。
寇小雯发觉了什么,忙用手掩住脖子,拿好东西。又见裙子脏了,就站起身低着头想要回屋。
季桓之瞧见妻妹雍容缓步。又见周围并无家丁杂役,不由得喜得心花大开,暗想道:“机会来了!”自己尾后,随入更衣处。
寇小雯脱下脏污了的襦裙,准备换一件干净的,却不意发现屋门开了一道缝,门缝间竟有一只眼!看见季桓之跟来,寇小雯吃了一惊道:“姐夫跟来做什么?”
季桓之笑道:“也来随便。”
寇小雯觉姐夫轻薄,赶紧换上衣服,推开门转身待走。
季桓之一把扯住她道:“妹妹,我终日在府中与妹妹相对,虽是神情飞越,却似隔着万水千山。今幸得便,望妹妹赐我片刻之间,慰我平生之愿。”
寇小雯道:“姐夫,我已是孔氏之妻,名分攸关,岂可如此?”
季桓之道:“妹妹如何这般认真?人生行乐耳,有什么名分不名分。此时真一刻千金之会也。”
寇小雯道:“这断不可。”极力推拒。
季桓之如何肯放,笑道:“大凡识时务者,呼为俊杰。那孔定邦没有福分,和妹妹同席共枕这么多年也没有个一儿半女,名分还有什么用?妹妹难道还死守着早已入土的死人吗,如何尚自执迷?恐怕今日不肯做人情,等到明日就算做人情时,却已经迟了。”他口里说着,眼睛里看着,脸儿笑着,将身子只管挨将上来,搂住妻妹,在妻妹脸上亲了一口。
寇小雯自打前两年孔定邦死后,就再没有男人碰过自己,此时被一个绝顶的英雄好汉亲吻,顿觉心头一荡,遍体酥麻。但尚存的理智使寇小雯仍在挣扎:“姐夫怎能如此轻薄人家?”
季桓之笑道:“我与孔定邦是好朋友,所谓‘汝妻女吾养之’,朋友死了,朋友妻便是我妻,你姐夫便是你丈夫了!”
寇小雯的无力挣扎,对于季桓之而言,倒更像是玉人火烫烫的紧贴。他只觉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更是想交纠痴缠个不休。
季桓之在寇小雯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他年轻时就更加恣情尽意地耍过,此刻更是嚣张,把手探到寇小雯松开的罗裙里去,没头没脑的瞎窜。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