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三妹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杵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李蜜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大哥,你又闹妹妹哩……”
朱后山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妹子整个托高,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李蜜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瘦削,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朱后山纵然力大,但托得久了,也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妹子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李蜜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朱后山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蘑菇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朱后山本是贵族子弟,打小就看过不少常人不能涉猎的奇书异品,此时想起《搜珍记》里那一句“可纳男根入宫”来,心忖:“记得少年时有一次在青楼找姑娘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个很深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能那样过,今儿何不再试一试?”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李蜜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不要……酸哩……啊!不要……”
朱后山仿若入魔,对妹子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
李蜜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被力如猛虎的朱后山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朱后山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杵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妹子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朱后山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guī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李蜜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丢了身子。
朱后山只觉guī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喷出元阳来,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地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铁杵,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李蜜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李蜜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他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guī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李蜜香汗淋漓,加上她皮肤洁白如雪,此时此刻,整个人仿佛是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尊白玉。
朱后山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guī头不住蠕动,虽不像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暗叫道: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我曾到过这里!三妹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记》中所记的极品……
朱后山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李蜜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散去,原先本就晨起朦胧,颇有酣意,此际更是酥做一团,软成一块豆腐。
“说好了,今天就不去衙门了吧?”朱后山抱着李蜜,轻声耳语。
李蜜两眼迷离,呢喃一句:“被大哥欺负成这样,奴家想去也去不成了。”
但在国家机关上班,不是说你想不去就可以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