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杵头缓缓吞入,雄浑的杵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
季桓之早已叫她诱得欲焰如焚,杵头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杵身实在粗长,尚余两分露在花瓣之外。
蒋潇潇本就体质娇弱,兼之半年前才结束大病,自是吃不起这一记,忍不住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她不免颤声道:“杀死人哩,官人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东西却这般要命?”
季桓之问:“那如此好不好呢?”说着底下拱了拱杵头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蒋潇潇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奴家来好了。”她双手撑着椅把,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一对椒乳也随之上下晃动,迷人双眼,惹得季桓之上下其手,扪乳揉腹,不亦乐乎。而季桓之也很快发觉,他每刺到幽深处,就有数重软滑的嫩肉圈圈绕来,卷得肉茎美不可言。他尚不知道,娘子的名器乃是号称六面埋伏、万中无一的玉螺。
蒋潇潇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只觉官人的宝贝实在昂硕,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杵头,美得心肝都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荡,忽地打了个摆子,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淋了季桓之一身。
“娘子你丢了。”
蒋潇潇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润,不禁“嗳呀”一声,软弯下身来,粉乳贴着官人的胸膛随之起伏。
季桓之笑问:“娘子你这就不行了?”
蒋潇潇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还不是官人你太过凶悍了。”
季桓之怜惜她,见她娇柔欲化,本不忍继续交接,但无奈自己的玩意还未进行,总不能精血倒灌,生生憋回去。于是季桓之抱着蒋潇潇进了内屋,将她翻转,压在身下,打开她两条白腿,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
蒋潇潇初时只嘤嘤低哼,待官人加速发力,口里也渐渐流出些波涛荡声来,
季桓之听了更如暴风疾雨,难以自持。
蒋潇潇紧抓床单,流水般吟啼个不住,她咬着樱唇,两肘支榻,拱腰举股迎合官人,岂知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要把季桓之的巨杵尽根吞没,很快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浊蜜直冒涂了官人一腹滑腻。
季桓之抽耸至此,也觉有了一点泄意,杵头只寻娘子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顶刺。
蒋潇潇突然整个顿住,俏容情状有如憋尿,季桓之还没回过神,已乜见她那小肚皮迷人无比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杵头上也猛地一烫,棒身霎间就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
蒋潇潇只逞强了一小会,倏地软成一团,白股坠回榻上,雪腻的小腹仍不住抽搐。
季桓之见她丢了,忙拼根送入,只想跟着一齐美透,注入无穷的子孙。
蒋潇潇美眸翻白香舌半吐,双手乱推男人,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倏地出了一身大汗,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沥沥排出一大股美汁来,只是比初时稀薄了许多。
季桓之见蒋潇潇有虚脱状,不禁吓了一跳,忙撤退兵马,双手捧着娘子的头,嘴对嘴与她渡气。
不知过了多许,蒋潇潇魂魄才返,轻推开季桓之,雪白的俏脸还了一些血色,喘息道:“差点儿活不过来啦,官人,你又救了奴家一回。”
季桓之道:“娘子怎么了?刚才的模样好吓人。”
蒋潇潇道:“奴家也不知晓呀,那会儿什么都想不了哩,只是整个身子都麻了……”她双眸含嗔带媚地盯着季桓之,咬唇接道:“都是你害的哩。”
季桓之呐呐道:“我……我还以为你快活啊。”
蒋潇潇目光飘往别处,晕着脸道:“人家是快活呀……官人快活吗?”
“快活,这辈子没有这么快活过。”
其实,季桓之并没有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