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只留边鸿影与自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话说这边鸿影乃是本地文员外的儿媳,虽养在阁中,从不出大门,却在前几天替潞王敬茶时被瞧上,仍未逃出潞王魔掌。朱翊镠命文员外及儿子将这个美艳人妻送来自己王府侍寝。文员外哪里敢违抗,为了全家老小,只好委屈儿子儿媳了。
强占他人妻妾,朱翊镠不会不清楚自己是何种行为,所以这会儿好声好气地问道:“美人,本王将你邀来同饮,你可愿意?若是不愿意,大可明白告诉本王,本王亦不会强人所难。”
边鸿影知道他是客套话,只得幽怨颦眉,言语中似有哀声道:“既然是王爷邀请奴家同饮,奴家怎敢不乐意呢?”
美人含羞,姿容更添几分,朱翊镠更是喜爱得不得了。
“本王准备了皇兄御赐的贡酒,已经存了十个年头了,即便是本王的正妃也没喝过。来,美人儿,我给你斟满一杯。”说着,朱翊镠拿起桌上金盏,打开脚边的黑色酒瓮,舀了一满杯,遥递向边鸿影。
边鸿影自然知道王爷意思,缓缓起身,款步向前,屈膝施礼,接过金盏,移到嘴边,顺势一嗅,却嗅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王爷竟也要使这种手段,是生怕奴家不乐意、誓死不从吗?”
酒里下了春药,可能是放的多了,叫人嗅出来了。朱翊镠不免尴尬。他正要恼羞成怒的时候,不成想边鸿影倩笑着,将盏中贡酒一饮而尽。
朱翊镠恍惚了:到底是谁想睡谁呀?
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边鸿影霞飞双颊,眼神迷离,不知是有醉意还是发了春情。眼见此态,朱翊镠只觉脐下五寸有一物勃然挺立,刹那间膨胀至极。
“王爷,奴家可是醉了?”
“是的,你醉了,快来这儿坐下。”朱翊镠搀住边鸿影两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顺势揽入怀中。
本来,作为河南最大恶霸的潞王,之前所抢掠的民女一个个都秉持着理学教条,刚烈至极,难有称心得手的,都少不了一番调教。而今日文员外知书达礼、美艳无双的儿媳,竟如此驯服,主动饮下掺有媚药的酒,投怀送抱,实在令他感到意外的开心。
边鸿影半推半就,不多时就脱得干干净净,将玉体横陈。
朱翊镠摸过美妇双乳,在小腹上轻轻一撩,令边鸿影一颤,而后又将手探向光滑无毛的股间,使得鸿影“嘤咛”一声,浸湿了两根手指。朱翊镠不能自已,把沾了边鸿影体液的手指放入口中——
咦,怎么甜丝丝的?
想不到这美人的体液竟是甜的!朱翊镠心里叹道:美人一身是宝,如果真的得手,本王即便短寿三年那也乐意!想着,他便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边鸿影却拦住了他。
朱翊镠问道:“美人,你自己脱得赤条条,让人心里火烧火燎,却又不许本王宽衣解带,究竟为何呀?”
边鸿影娇声道:“王爷年轻英俊,雄武不凡,奴家仰慕。为了王爷,奴家甘愿在您面前赤身裸体,可难道王爷仅仅是想与奴家尽皮肉欢愉吗?不知王爷可是那薄幸人?”
“你的意思是?”
边鸿影凄然道:“奴家今日为了王爷失了贞操,有负家里郎君,来日必遭乡邻唾弃。如果王爷只是图一时的鱼水之欢,那奴家也活不成了。”
朱翊镠此刻只想快点与美妇缠绵,哄道:“本王怎么可能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今日邀你来王府,自然是要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奴家不要听那些哄人的假话,”边鸿影道,“奴家要的是真心。”
“真心?本王句句真心,绝无哄骗人的意思呀。”
边鸿影继续暗示道:“奴家的意思是,为了王爷,人家舍弃了女人最看重的东西。那王爷是否愿意为了人家,也舍弃自己最看重的东西呢?”
“我最看重的东西?我最看重的东西,难道是——”朱翊镠思量稍许,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