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茶的知识的需求也格外提高。
从明代开始,有茶政之设,正式管理以茶易马的互市,这种机构称为‘茶司马‘,为官家正式设立管理茶政的大组织,可见茶在当时已占明朝军事与对外贸易的重要地位
清代伊始,就废弃一切禁令,允许自由种植茶叶,或设捐统收,或遇卡抽厘,以讫於民国的茶政。从此可看出:茶是人民不可缺少的主要饮料,所以才视之为:‘开门七件事,油、盐、柴、米、酱、醋、茶。‘
进入封建末世的清代,虽然有过‘康乾盛世‘,但终究无可挽回地走上了政治经济的式微之路。在这种新的格局下,中国茶文化虽然不免受到影响,而饮茶却更为平民化、更为普及,只是清代二百六十多年间,茶的着作只有十多种,其中有的还下落不明,与明代的盛大状况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清代的痴茶、爱茶、醉茶之士,并非完全在传统中作茧自缚,他们也有鲜活的思想和勃发的创造。只是他们的真知灼见,大多融会到诗歌、、笔记品和其他着述之中。
丰富地载录清代茶事的书,当首推《清稗类钞》。这部书由清末民初人徐珂采录数百种清人笔记,并叁考报章记载而辑成,大都是反映清人的思想和日常生活的。该书中关於清代的茶事记载比比皆是,如‘京师饮水‘、‘吴我鸥喜雪水茶‘、‘烹茶须先验水‘、‘以花茶‘、‘祝斗岩咏煮茶‘、‘杨道士善煮茶‘、‘以松柴活火煎茶‘、‘邱子明嗜工夫茶‘、‘叶仰之嗜茶酒‘、‘顾石公好茗饮‘、‘李客山与客啜茗‘、‘明泉饮普洱茶‘、‘宋燕生饮猴茶‘、‘茶癖‘、‘静叁品茶‘、‘某富翁嗜工夫茶‘、‘茶肆品茶‘、‘茗饮时食肴等等,成为清代茶道与清人‘茶癖‘的全景观照。
《清稗类钞》还多方面记载了不同阶层的品饮活动。茶肆饮啜,‘有盛以壶者,有盛以碗者。有坐而饮者,有卧而啜者‘。进入茶肆者,‘终日勤苦,偶於暇日一至茶肆,与二三知己瀹苟深谈‘者有之,‘日夕流连,乐而忘返,不以废时失业为可惜者‘亦有之。清代京师茶馆,‘茶叶与水之资,须分计之。有提壶以往者,可自备茶叶,出钱买水而已‘。平日,茶馆中‘汉人少涉足,八旗人士虽官至三四品,亦厕身其间,并提鸟笼,曳长裙,就广坐,作茗憩,与圉人走卒杂坐谈话,不以为忤也。然亦绝无权要中人之踪迹‘
甘侯——故事出自唐-孙樵的《与焦刑部书》。该书有一段记载:“晚甘侯十五人,遣侍齐阁。此徒皆请雷而圻,拜水而和,盖建阳丹山碧水之乡,月涧龙之品,慎勿贱用之。”
涤烦子——故事出自唐-常伯熊《烹茶账中》。《唐中史补》上:“常鲁公随使西番,烹茶账中。赞普问:‘何物?’曰:‘涤烦疗渴,所谓茶也。’因呼茶为涤烦子。”施肩吾有诗云:“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夏君”。
森伯——故事出自南朝后-汤悦的“森伯颂”。《清异录》上:“汤悦有森伯颂,盖颂茶也。略谓:方饮而森然,严于齿牙,既久罡肢森然。二义一名,非熟夫汤瓯境界,谁能目之。”
清友——故事出自宋-苏易简的《文房四谱》。“事物异名录”《文房四谱》曰:“叶喜字清友,号玉川先生。清友,谓茶也”。姚合品茗诗:“竹裹延清友,迎风坐夕阳。”
馀甘氏——故事出自宋-李郛的《纬文琐语》:“世称橄榄为馀甘子,亦称茶为馀甘子。因易一字,改称茶为馀甘氏,免含混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