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赖明峰和罗客卿一行,顺利与宿敌天地会化敌为友,签订了攻守同盟,自此就可以放手来对付婆罗洲的土着叛乱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暗中作梗。
鉴于让土着闻风丧胆的前总长江戊伯还没有回来。罗客卿在赖明峰的建议下,采用稳扎稳打的策略,一边对内安抚团结以天地会为代表的华人团体,同仇敌忾。一边集中优势兵力,广屯粮,城墙高筑。让一干土着势力和幕后老板荷兰东印度公司也束手无策,捶胸顿足。
这日,在荷兰东印度公司爪哇的巴达维亚(今印尼的雅加达)总部的一军事码头。东印度公司话事人查理曼正和军事主管马丁路巡察码头。海风吹散了他们凌乱的头发和沮丧的脸庞。
“马丁,到目前为止我们一共给婆罗的邦居兰、万那两个苏丹援助了多少军用物资了?”查理曼看着一箱箱从码头搬运到运输船上的军火,恼火地问道。
“禀总督阁下,截止目前,我们已经给两个苏丹援助了军舰二十艘,荷兰大炮五千门,长枪五万支,炮弹五万发,子弹不计其数,目前还在紧张援助中!”马丁路如数家珍地报数到。
“我的天哪,将军阁下,为什么兰芳国久攻不克!再这样援助下去,我们荷兰东印度公司就要马上破产了。我回到荷兰,那帮王公贵胄会枪毙了我的!”查理曼,气急败坏地说道。
“禀告总督,我们也很着急,一直催促那几个笨蛋苏丹们寻找主力决战。可问题是兰芳国的军队和城寨个个都城楼禁闭,就是不出来决战。等苏丹带领的土着军队疲劳了,兰芳国的军队就专门找下半夜的时候侵袭我军,导致苏丹的军队死伤无数,士气更加低迷。”马丁路继续懊悔地说道。
“那,兰芳的军队长期守城,后勤补给不会出问题吗?”查理曼继续问道。
“这次奇怪了!本来我们安排了刺客,以天地会的名义将大唐总长刺杀,可兰芳并没有内乱,反而国内的华人势力空前团结,老百姓也纷纷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帮中国人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马丁路继续回答道。
“依我看,这背后肯定有高人相助,你马上再派一个高级军官团,限定一个月内一定要拿下兰芳国首都坤甸。要不然,你我小命也会被后面的大股东们收拾了!”查理曼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遵命!”马丁路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个荷兰军礼。
这厢边,在邦居兰、万那苏苏丹联军的指挥部,指挥作战的冒顿将军正在军营里烦躁地看着作战地图。这冒顿将军是万那苏丹国的三军统帅,以凶狠狡诈闻名于马来西亚群岛,当地的土着势力无不对他又恨又怕。
此时,一名叫范德莱恩的荷兰军官走了进来,范德莱恩是荷兰东印度公司派驻婆罗洲的最高联络官,他带来了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查理曼的最新指示。
“将军阁下!我带来了查理曼总督的最新指示,如果一个月内再无法攻克兰芳的首都坤甸,我们荷兰公司将停止一切的军事和经济援助!”说完,范德莱恩手中的信件交给了冒顿将军。
“联络官阁下我们也想两天就攻克坤甸,可这帮华人像吃了药一样,白天就守城不出,到了我方军队疲劳了,专挑下半夜突然袭击。搞得我联合大军损失巨大。苦不堪言!”冒顿苦着脸说道。
“那我不管,我们给你一个月时限,搞不定我们就停止援助!”范德莱恩丢下一句话恶狠狠地走了出去。
冒顿很清楚,自己手下这帮土人,如果失去了荷兰人的援助,估计顶不住华人军队两天的进攻就摧枯拉朽,完蛋了。他不敢怠慢,当下召集了全部高级官员过来商讨对策。
“禀将军,虽然兰芳国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区域强国,却因多年来的南征北战,兰芳国非常重视自身防御。仅仅在坤甸主城周围,就建造有完备的护墙和防御工事,并有很深的壕沟拦在最外侧位置。作为主航道的穆西河,也被一线排列的3座堡垒所阻断,彼此间还有粗大的木绳拦住去路。守军全部装备着具有西方标准的新式火炮,足以对任何传入其中的船只施以交叉射击。堡垒外围还在有漂在水面的浮桥,上面甚至还有房屋等民用建筑,在战时也能阻碍船只通过。”联军的总参谋卡瓦斯首先发言道。
“那你的意思是,一个月时间是无论如何都攻不下来的对吗?”冒顿焦急地问道。
“是的将军。除非……”卡瓦斯回答道。
“除非什么?参谋大人,你很清楚如果我们没有了荷兰人的军事援助,我们在兰芳国大军面前,估计两天都挡不住!”冒顿又气急败坏地说道。
“坤甸后面有一条连接内陆的小河,由于这条小河比较狭窄,商业价值不大,故知道的人不多。依下官之策,我们可以在正面佯攻,将大部队由此后面的小河乘小船顺流而下,一举攻入兰芳城寨之内,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好计策!”冒顿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传令!立刻兵分两路,前面小部队佯攻,大部队今晚随我从坤甸后面顺流而下,杀入兰芳国城寨!”
得令,一干人等纷纷下去张罗去了。
一场腥风血雨的决战即将拉开序幕。
有诗为证:
两楹梦后少真儒,毁誉徒劳岂识渠。孟子无功如管仲,扬雄有赋似相如。
敬王事业知谁继,准易工夫故不疏。孤学背时空绝叹,白头穷巷抱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