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星辉演艺学院那边的弟子吧?”
“没错,我方才还看见她从那边的飞梭上下来的……”
“这小子又是何方神圣?竟让星辉演艺学院的仙女都主动找上门来……”
“确实厉害啊,这可是未来的仙影巨星啊。回学院之后一定要想办法认识一下这位新弟子,没准儿还能攀上一个电影界的仙女星呢。”
在胡里与岑静兰交谈之际,几位资深修士亦在一旁低语交流,这华清仙宗的弟子虽皆为门中翘楚,但也流传着君子心仪同道的说法。刚才迎接新入门弟子之时,他们的目光无不频频投向影视修真院那一方,其间的俊逸男女引得众人瞩目,百分之百的回首率自不必言。
“静兰师姐,我要登舟离去……”
“胡里师弟,真是你啊!哎呀,阿婆方才担忧极了,想来你是寻我们而来罢?”
胡里不愿在此被众人围观,刚欲向岑静兰告辞时,舟上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
“可是陈师叔?”
胡里抬眸望去,不由得轻笑出声,料定此事难以避过,便应声道:“陈师叔,多谢关心,弟子无恙。想来您是要送于子阳师兄入校么?”
“正是,华清仙宗果非凡俗之地,宗内尚有迎仙居可供暂歇,阿婆打算在此逗留数日再行返程……”
听见胡里的话语,陈师叔不由流露出身为华清仙宗弟子家长的自豪之情,尽管并无恶意,只是出于一位母亲对自己孩子的骄傲。众多读者亦对此津津乐道。
然而,目睹胡里的谦逊以及陈师叔的炫耀之举,岑静兰身为上海出身的修真者,不禁首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些许羞愧。她连忙开口解围:“陈师叔,他也同样是华清仙宗的弟子,与你家于子阳师兄或许同在一个修炼分支也未可知……”
“小……小胡也是华清仙宗的弟子?”
听闻此言,陈师叔的嘴巴立刻张成了o型,脸色如同滚水中的赤甲虾,瞬时通红。此前在舟上,陈师叔一直在夸赞自家儿子如何卓越,仿佛凡是没有考入华清仙宗的弟子都不足以称为优秀。未曾想,这位沉默寡言却又招人喜爱的少年,竟然也同样是华清仙宗的一员。
相较于自己儿子的木讷且不通世俗,胡里的成熟稳重已无需赘述。更关键的是,一个仅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然深知“谦逊”之道,而自己却还在那里炫耀不已,陈师叔不禁感慨,这四十余载的修行生涯似乎是虚度光阴。
察觉到陈师叔此刻的尴尬,胡里忙宽慰道:“陈师叔,弟子考入的是筑基术法系,于子阳师兄则是灵机算术系,他的专业考核难度更大,所以……弟子也就没有提及此事……”
跟随恩师多年的胡里,深谙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正如当前情境,倘若自己不对这番话加以解释,陈师叔很可能会因颜面尽失而心怀怨念。无论是在宗门、世间抑或是修炼界,多结交友人总比树敌要来得更为明智——因为友人或许无法为你施以援手,但敌人则时刻可能设下陷阱,阻挠你的修行之路。
就像昔日蜀汉五虎上将关羽,身陷麦城之危,若非他曾不慎言辞,提及义子不宜承继大业,以致于引来刘封的怨怼,拒绝发兵救援,最终导致关公陨命沙场。而后因未救援关羽,刘封亦被刘备赐死,故一言之误,竟激起如此滔天波澜,此情此景,若是胡里见之,断不会让人有机可乘,怀恨于心。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通情达理,来,阿姨帮你拿行李,咱们这就上飞剑吧……”
倘若由他人说出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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