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听说,吴队长最近主要负责看守一名女共党?”
吴忠华看了一眼杨胜利,看守金慧兰的事,他和杨胜利是一起负责的。今天,既然沈英问起,显然杨胜利给沈英早就透露过了。
“是个女犯人不假,不过是不是共产党,这我还真不知晓。”吴忠华想了想说道。
“不是共产党,又怎么会看守那么严密?”沈英很随意地说道。
“沈科长怎么知道看守严密?”吴忠华有些惊讶地说道。
“我可是特搜科的人,那名女犯人可是小泉课长重点关注的对象,这事能瞒得住别人,还能瞒得住我。”
“其实也不算严密,外表看起来很松懈的。”吴忠华摆摆手道。
“外表看起来?!”沈英立刻把握住吴忠华话中的意思,问道:“这么说你们采用的是外松内紧的办法了?”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沈科长。”吴忠华说道。
“外松内紧?!老吴,还有这事?你也不对兄弟我说一下,这太不厚道了吧,我一直以为那名女犯人是个普通女犯人呢!”杨胜利在旁边吃惊地说道,语气中充满着抱怨。
“这事其实不是我故意瞒杨兄弟你的,我也只是听我们谢老大说的。”吴忠华有些不好意思。
沈英看了杨胜利一眼,杨胜利立刻明白了沈英的意思,但他没有往远处多想,只以为沈英是为特搜科打探消息。
“谢老大怎么说的,透露点呗。”杨胜利给吴忠华斟了杯酒。
“这个……”吴忠华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
“这里都不是外人,何况你们谢老大所说的事,我们特搜科也有听说,杨兄弟他想他听听,吴兄弟你说说也无妨。”沈英也在旁边劝解道。
“既然沈科长和杨兄弟都不把我当外人,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我前日里拜见谢老大时,谢老大嘱咐我要看紧那个女犯人,我当时说‘不就是普通女犯人嘛,犯不着那么紧张,上面的人好像也不重视,随便派了几个人给我,看守松松垮垮的,用不着那么费心’,谢老大便骂了我句傻子,说那是给做给外人看的,是外松內紧,并且嘱咐我可被真被表象给蒙了,对那女犯人不当回事,到时候那女犯人出了什么事,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吴忠华抿了一小口酒说道。
“还有这事。”杨胜利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连沈科长都说那女犯是重要犯人,倒是我老杨大意了,回头我这就多安排些人手,一定看紧了那女犯人。”
“可别。”吴忠华阻止杨胜利道:“我当时对谢老大也是这么说的,要加派人手,结果又被谢老大骂了一顿,什么叫‘外松’?谢老大反复地对我这两个字,我回来了,想了一夜才算明白过这个事,所谓的这‘外松内紧’无非是让我们表面上照常松垮,而内心中一定要紧密关注这女犯人,这才是做事的办法。”
“你们谢老大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象这些弯弯绕绕,我老杨就难整明白了。”杨胜利笑着说道:“不过我有些搞不明白,上司这么整,让我们又是表面松的,又是内部紧的,这是个啥子意思?”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沈科长应该明白。”吴忠华看向沈英。
“这个嘛,我虽然明白,但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还不好说破,两位兄弟还请多多担待。”沈英端起酒杯,沉吟了一阵说道。
“不该咱们知道的,咱们也就不瞎猜了,今天喝酒只是图个快活,不说其它,来干一杯。”杨胜利在旁边也帮忙打着圆场。
“干杯!”吴忠华也举起酒杯应道。
沈英端起酒和他们两人碰了一下,一仰脖将酒倒入嘴中。
一道辛辣的感觉顺着他的喉咙流入腹中,并在他的腹中激起如火一般的感觉,整个胸膛似乎都为之温暖起来,但沈英的心头却是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