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国我不怪你自刎吧!
好大的口气!
吴乞买气的全身颤抖传闻中可以生裂虎豹的雄壮身躯被金兀术一句话压的竟然站不直了!
大金国主双手撑在大金国京北城楼大喝道:“大金的勇士们听说过不是杀敌战死的死法么?”
偌大城楼摇摇沙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一声虎吼。听说过不是杀敌战死的死法么?没有哪儿来的这么窝囊的死法大金城头三呼:“战死不屈战死不屈战死不屈!”
金兀术冷笑你们商量好了要吼这个口号么随即摇臂震枪大声呼喝道:“有那种死法就是你的死法贱死的!”
贱死的?这是俏皮话么?不是这是金兀术最想说的话。
大金本来应该由他或者宗峻宗干成为国主的本来父皇说不会让他做国主他便以为是要宗干当结果竟然是吴乞买?
金兀术看着傻眼的大金士兵们喝道:“我大金乃是我兄弟们的大金你这篡权的老狗哪儿经得起我女真男儿的效忠?”
京城墙只有两丈半也就是不到八米不好意思两层楼高这样的高度似乎连大型攻城器械都省了。
吴乞买知道完颜宗弼是下了杀心了应为自己娶了他母亲做妾侍。
城头大金兵卒面面相窥兀术所谓可有理呼?
的确在完颜宗弼的眼中吴乞买不值得效忠。但是满城的兵卒在阿骨打逝去的那一年便下定决心要在吴乞买的带领下一统天下。去看看没有水草没有杉木却长满了稻谷的田野。
战争总是残酷的。
金兀术没有选择登城头而是选择让骑兵们抱着巨木冲撞城门。
当城门被撞开一个缝隙的那一刻金兀术面带紫色心中大怒无以复加。
吴乞买竟然让人用木石方铁块等东西将城门堵了。
此时根本不再有什么城门只有一堵墙。
但是这堵墙却是泥巴做的。所谓夯土夯的再实也是土经得起千年风吹留下遗址。却经不起蹂躏。
金兀术已经疯了再次选择了这个世界很少有人用的办法那就是砍墙。
翻开史书偌大中国历史中总有几个疯子做过吓人的事情那就是让士兵用刀做锄头挖开城墙。
可悲的是吴乞买的士兵其实也都是骑兵少有步兵虽然精于骑射但是不幸的是吴乞买没有钱做那么多弓箭。
那些滚木礌石作为土石方已经填在了城门后所以三轮骑射带走了数百赤金骑兵之后吴乞买便看着城下的疯子开始用枪用刀挖城墙了。
大战进行到了一半夜幕降临。
皑皑白雪覆盖中京晚春的最后一场雪降临了。所谓六月飞雪在西岭雪山或是长白山也是看得到的。
那城墙已经被挖出了三分之一的坑洞土层已经送了可想而知明日午时之前定能挖破。
金兀术只能冷笑未接刀兵以弓箭便带走了铁浮屠五百人说明自己即将得到的部队一如当年那般凶悍并没有应为这条老狗而变得不中用。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辽河之时波光粼粼的湖面似乎结了一层很薄的冰。
草原的男儿自己就是武士自己还是农夫自己也是伙夫。只要有需要任何一个人煮的饭都不算难以下咽。
行军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吃饱往往一场大战前统帅会让部下吃一次热腾腾的白米饭不只是为可能死去的兄弟送行那么简单。
热量才是人运动的根本。
早早的炊烟四起脑后扎着金毛鼠尾辫的铁浮屠们开始进食当然不是米饭而是刚刚捞出来的热饼子和热腾腾的羊肉汤。
只是金兀术在斥候的带领下来到了京城北门外。
那个坑洞明明有一层亮晃晃的东西。
这和昨夜砰砰砰砰响了半夜的声音有什么关系?
那东西似乎是冰对是刀子砍不动的冰。
昨夜开始下雪吴乞买翻身起床立刻叫手下收集全京城中所有冻起来的水缸中的冰坨子。
这些冰坨子抬城头然后丢下去便成了冰渣子。
不计其数的冰渣子丢下去之后开始做最后一步吴乞买在赌。
一桶桶冰水还没有结冰的水倒了下去。若是魏国学堂中的人听到定然会说这是冰水零度和冰其实是一个温度。
要是在提早两个月多好全京的水到在城下足以造出一座水晶宫。
只是这雪来的太及时了!
那些冰渣子冰坨子间覆盖着一层水缓缓侵入整整半夜只是结了一层儿壳子而已。知道清晨也就是子时之后。气温猛然下降不少终于冻起来了。
吴乞买不由想起了儿时大冬天的自己啐了一口唾液落地却摔成了几块寒冷便是这样的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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