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之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看着黎明,“这只是我的猜测。”
“为何会有这种猜测?”黎明还是步步紧逼。
沐之也没有再避而不谈,“因为,按照推测,那个凶手不会再犯案。而且这一次的死者,有被性侵,之前并没有。”
“或者凶手更加丧心病狂了呢?”黎明语气严肃。
沐之淡淡道:“或许吧,黎警,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所以黎警不用放在心上。”
黎明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沐医生有没有妹妹?”
沐之挑眉,眸光暗了一些,“黎警何出此言?”
黎明道:“因为我觉得沐医生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有些像。”
“这样吗?那可真遗憾,我是独生子,没有妹妹。如果黎警没有别的事,我就想走了。”
“嗯。”
黎明看着沐之的背影,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手上偷拍的安闲的照片。
他有一双很神奇的眼睛,能够发现两个有亲缘关系的人。
这双眼睛,还没有看错过。
只要有血缘关系,那么从面相上,一定可以发现端倪。
在某种程度上,他的这个能力也是世所罕见。
在看到沐之的时候,他就觉得或许他见过他的亲人。
如今一想,可不就是安闲。
“或许是看错了?”黎警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
尤其是,他每每这么一想,都觉得这个想法格外的危险,不能这么想!
沐之开着车出来的时候,看到黎明还站在那里。
他脸色冷淡,忍不住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他应该知道了,啧啧,那一双眼睛还真是厉害。”
接到电话的安闲剥了颗糖往嘴里塞,“让他猜,不就是暴露我们俩的关系嘛,不怕的,你说是吧,哥哥。”
沐之听到哥哥两个字,脸色柔和了许多,“嗯,小闲,今晚我可以过来吗?”
安闲犹豫了一下,看着对面的成才中学,想起她和黎明在里面漫步的场景,唇角微微上扬,“好呀哥哥,我想你了。”
沐之听到这话,瞬间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砰砰”
沐之听到有人在敲车窗,赶紧摇下车窗,“咦?你是……”
沈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神,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但是说出口的话,还是断断续续的,“那个,那个沐医生,这天黑、黑了,我可不可以请沐医生送、送我回去?”
沐之微笑:“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沈兰看着打了她一脸尾气的车,只觉得这剧本发展好像不太对!
“哈哈哈”安闲笑疯了,“哥,你这样可不绅士。”
沐之的目光在夜色下格外温柔,仿佛安闲在他对面一般,“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安闲听到这话,笑容止住,拉下卷帘门,成才中学在她眼中消失。
“哥,你真好,还好有你。”安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温柔,可是如果有人在的话,就能够看到她的眼神格外的冷漠。
“只要你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愿意。”
……
黎明之后也和安闲见过几次,都是在安闲的糖果店。
他旁敲侧击问过安闲几次她和沐之的关系,都被安闲岔开了话题。
反而被安闲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套了出来。
这让黎明有点怀疑,究竟是他太单纯,还是安闲太厉害。
不过黎明可以肯定的是,他喜欢上安闲了。
其实安闲这个人,是真的很有人格魅力。
开着糖果店,店后面的院子却布置得格外的雅致。
她会弹古筝,会烹茶,会围棋象棋,还会插花,甚至她还走过很多地方。
才二十一岁的小姑娘,阅历却比他这个整天和各种案子打交道的人还要厉害。
灵敏问过她为什么要开一间糖果店,她说:“生活真的很苦,我想帮助别人多一点甜。”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黎明觉得这个姑娘真的是他喜欢的那一种。
这和他励志想要帮助别人的理念一致。
非得用一句话来说,那么就是他们是三观一致的人。
黎明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事,在他们认识半个月后的一天,就求婚了,安闲还答应了,
当天领证,第二天两人就同居了。
后知后觉的警署的人都感叹:“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不过众人在看到站在黎明旁边,笑得温婉的安闲时,都酸了。
都觉得黎明真的是走了那啥运,才能够娶到安闲这样的女人。
沈兰和关奉两人也是惊讶得很。
这真的才半个月吧。
沈兰:“羡慕呀,我什么时候才能和男神修成正果呀。”
关奉:“你口中的男神是王哥吗?”
沈兰:“走开走开。”
回到家,黎明去洗澡,安闲的电话就通了。
她接起,一句话没说,任由电话里的人发泄脾气。
最后也是对方挂的电话。
安闲走到阳台上,他们的家在三十多楼,地段好,夜景格外的好看。
正好这里,能够看到成才中学。
安闲进去倒了一杯红酒,来到阳台上,目光还是紧紧的盯着成才中学,目光中有漩涡浮现。
“怎么喝酒了?”
黎明的声音带着磁性,身上的味道和她一样,都是同款沐浴露。
因为如今这个家里,东西都是她在几个小时里面置办的。
对于她的侵入,黎明是完全的同意的。
只不过,还有一间房间,黎明锁着,明确的表示不让她进。
安闲:“有点怅惘,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自己嫁了,还想着等到二十五岁再嫁呢。”
“后悔了?”
黎明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安闲浑身颤栗了一下。
她扭头,亲了亲他,“后悔,不,我安闲做过的事,从来不会后悔。”
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可是彼时的黎明根本发现不了。
他沉溺在娇妻的温柔之中,这个夜晚,在他看来是格外美好的。
安闲又一次噩梦惊醒过来,旁边的黎明睡得还是那么沉。
她坐起身,盯着黎明看。
不知看了多久,待噩梦吓出的冷汗都干了后,她才重新躺下。
真好呀。
只是那些人就不好了。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