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衣姑娘,不是什么好东西,算了吧....”
楚忘捏着书,干巴巴的讪笑。
“老娘就要看,老娘就要看,你不给我看,老娘把你胳膊拧下来,你信不信?”牧浅衣瞪眼,哼哼两声。
--咕噜
楚忘吞咽起口水,这交出去可能要被打一顿,如若是不交,反而会被打两顿。
他想了片刻,把书递了过去,小声道,“你其实不用看,以后也能知道....”
牧浅衣听到楚忘的话,更加疑惑,接过书直接翻开,继而脸红起来,猛地将书砸在楚忘的脸庞上。
“楚忘,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禽兽,居然每日躲在书房中偷看污秽之物,不要脸!”
书房中传出咆哮声,还有楚忘的惨叫声。
待彭十二急忙跑入之时,他看见自家公子正抽动着鼻子,用手摸着从鼻中流出的鲜血,一只眼也是浮肿不堪。
“公子,你可还好?”彭十二瞅见楚忘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瞥了瞥牧浅衣,啧啧两声,这他娘的下手真狠,也不知自家公子做了何事,得罪了眼前此位姑奶奶。
“一丘之貉,你们俩个都下流无耻。”牧浅衣红着脸,准备折返走出书房。
她还以为楚忘是一个奋发图强的好少年,哪能想对方竟然偷偷在书房中看此等淫秽书籍。
一腔‘诗意’都给了手,真是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喂,站住!”
当牧浅衣转身之时,楚忘冷漠的一把拽住牧浅衣的右手,“你误会我了。”
“呸,小人,你个禽兽。”
牧浅衣恨恨的将楚忘的手甩开,讥讽的说道。
楚忘快速的将整件事的缘由告诉对方,在牧浅衣质疑和鄙薄的眼神下,他平静的擦着脸上的血,缓缓道,“信不信由你。”
--哼
牧浅衣快速的走出,不去理会楚忘的话。
书房中,彭十二瞅着自家公子,讪讪的笑了一两声。
“公子呀,牧姑娘...”
“不用理她。”楚忘揉着自己的肿大的眼睛,倒吸着冷气,心里一肚子的火,也是刘文茵瞅见自个儿偷偷看《戏鸳鸯》,绝不会直接说出来,对方脸皮薄,哪有勇气说此事。
没读过几本《女诫》之流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不仅揭露自己看《戏鸳鸯》此事,还打了自个儿一顿。
他有苦说不出,在真玄境的剑客面前,他连一招都支撑不过。
“十二,你说《戏鸳鸯》里头的故事可信嘛?我以前在淮阳看戏,也是知道这个故事。”楚忘仅用一只眼看向彭十二,疲惫的问道。
“公子认为戏里的都是假的不成?”彭十二转而反问道。
楚忘迟疑中,他点点头,给钱的爷想听什么,说戏的便是说什么,不能信。
“戏说不是胡说。”彭十二摇摇头,正经的说道,“有些事的确是真的,《戏鸳鸯》乃是根据莫雪桑的经历编纂而成。”
楚忘一拧眉,这老头儿说话骤然铿锵有力,倒像是一个说戏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