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以前的样子,各过各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母亲以为如何?”
华夫人知道眼前这个小贱人难对付,如果不是为了宫廷里的小女儿,她才不会几次三番的巴结这个贱人。
一边坐着的顾贤玉却沉不住气的说道:“嫂嫂说话也太伤人了,嫂嫂是顾家的媳妇,每日里给当家主母晨昏定省是为人妻为人媳的本分。”
赵兮画看了一眼顾贤玉道:“二妹妹错了,之前父亲母亲都告知我不必晨昏定省,况且我家顾伦也交代我,让我独自待在东苑,他手握玄铁令是未来的家主我可不能不听,父母的话也不能不听,只是二妹妹……”
“我身为二妹妹的长嫂,还轮不到你做妹妹的说话,尊敬长辈也是妹妹的本分呢。”
“你……”顾贤玉气得脸色有些发白,可是却也无可奈何。
一边的顾行听到玄铁令三个字,视线却一闪,还有些冷冽。
赵兮画看着华夫人道:“母亲,今天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就请你敞亮的说出来吧。”
华夫人强忍着眼底的恨意道:“我知道你和顾伦的翅膀硬了,靠不上顾家了,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世道不古人心惶惶,如果京都守不住就得南迁,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赵兮画听到华夫人说到钱的事情马上生出了几分警觉。
华夫人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么和你说吧,现在这外族军队马上要打进京都了,世家大族们知道京都保不住了,就都会想办法离开的,世家大族们这样做富户们也跟着做,大家都像被传染了一样。这样顾家的产业就缩水了,如今账面上只有不到十万块的钱,这么大家子人要吃要喝,你说怎么办?”
赵兮画几乎要气笑了,这华夫人自己管家出了问题,入不敷出维持不了一家人的生计反过来问她要怎么办?她倒想问问,这事儿和她有关吗?
赵兮画笑道:“母亲说的这些画儿都理解,只是画儿平常东苑里用的每一分钱都没走顾家的公账,画儿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顾伦给我的,都没花到顾家的公账上。”
“这还奇了怪了,我哥哥赚的钱难道不是顾家的吗?你吃着我们顾家的,喝着我们顾家的,到头来却却说和我们顾家没有丝毫的关系,这是个什么理?”
顾贤玉看不惯赵兮画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忍不住用话来激她。
赵兮画冷笑道:“二妹不必这么义愤填膺,那些都是你哥哥来顾家之前赚的钱,之前你哥哥没有被顾家认回来的时候,他赚的钱是真的和你们没关系,尤其是你,你不必对我憎恶,毕竟没花你二小姐的钱。”
“贤玉,你少说几句。”华夫人扫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顾贤玉忍住了气,随后闭了嘴,她是见不惯赵兮画的那个样子。心里又想到凌家少将军喜欢赵兮画这样的女子,偏偏她却少了这样的风韵,心里更是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