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输,还要骂贺兰藏耍诈,贺兰藏便将他放开。两人比骑术箭法摔跤打猎,那贺兰藏无一不精,无一不远远过他,而贺兰藏精通的兵法战术诗词歌赋,五胡领当然是连听都没听过。既然如此,那五胡领只能俯称臣,一大把年纪向着初出茅庐的贺兰藏做小称兄道弟,而贺兰藏也是一仗扬名,从此不可收拾。五年里,亲自率军征服了周边八个小国,并有四个小国主动投靠,这便让穆国的疆土扩大了近乎一倍,成为诸侯国中的翘楚。尤其是近几年,穆国励精图治,国力大有紧追楚国之势。”
萧珉点点头,正想再问些穆国的事情,身后远远有楚国宫人追过来,想两人跪倒说:“二世子、世子妃,楚王请两位赶快回去翔云阁。”
两人刚刚出来,闻言都是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宫人如此着忙。
楚安看见那老宫人正是楚王身边的亲信,平日里他没少费心接纳,勉强算作说的上话,便询问道:“不知道父王急着叫我们回去,有什么大事?”
老宫人知道楚泰已被立为王储,不过他跟在楚王身边日久,老成持重,比往日更为恭敬地回答:“成武两国使节昨日在正街大打出手,今天一早都告到翔云阁,请大王要为他们主持公道,大王不胜其烦,也是请两位去是为打他们吧。”
萧珉眨眨眼睛,客气地问道:“大世子在吗”
老宫人恭敬地回道:“两国使节没到时,大世子已经告辞离开了。”
楚泰刚被立为王储,不找他去解决,反倒让楚安和自己来应付,楚王啊楚王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萧珉心中狐疑,嘴上并不含糊:“能为父王分忧解劳是我们荣兴。”一边拉着楚安快走。
两人赶到翔云阁,看到楚王坐在上,而下面成武两国使节都在哭诉昨日长街之上被对方欺凌,成国使节胳膊上打着绷带,武国使节一条腿上打着绷带,两人看起来都是伤势惨重,异口同声地请楚王治对方搅闹婚典,不敬楚国之罪。
楚王不胜其烦,若是楚国自己的大臣在下面这般无礼,早就让士兵拖下去狠打一番,无奈两人好歹是诸侯国的使节,打着参加婚典的名号来访,奉上了名贵的礼物,也不能让他们表面过不去,因此坐在那里轻声劝解,谁知道两国使节得寸进尺,竟然险些要在他面前再度闹起来。
而他知道成武两国正在开战,两人前来只怕都想请楚国相助,这场仗楚王是一定要参与的,只是什么时候参战,帮助哪一方他还没有先观察一下战况再决定,对于两国使节的纠纷便不能明确表态,以免对有心人误会或者利用。
他一看见楚安和萧珉走进来,便打了个呵欠,说道:“本王今日身体欠佳,两国使节来到我楚国受到此等待遇,是我楚国的过失,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以向二世子诉说,他一定能为两位分忧,令你们满意。”
他看着楚安和萧珉进来,正色道:“楚安,两位使节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招呼好他们。”
他说完,侍从扶着他起身,掺着他扬长而去。
两个使节在他身后叫着大王,大王,也不见他理睬,只能回头向着楚安继续诉苦。
楚安听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头晕脑胀,两个人满口咬文嚼字,之乎者也,互相攻讦,实在让人头大,他求助地看向笑着坐在一旁的萧珉。
萧珉眼见这两位使节说的头头是道,比比划划,虽然身上缠满了绷带,面上全无痛苦之色,正辩论到两国交战的事,态度亢奋。心思一转,难道他们没有表面上伤的严重,故意装成这样来陷害对方。
她笑着看两位使者,客气地说道:“不论如何,两位使者在我楚国都城受此重伤,都是我楚国招待不周,两位暂时休息一下,待我们请来宫中御医给两位诊治,确保两位确实没有危险,才能对此事讨论个子丑寅卯。”
她说着起身告辞,走到室外,向身边的绣玉耳语几句,绣玉低头笑出声来,便下去张罗了。
两国使节在翔云阁内稍坐,不多时,一个御医在外等候,将成国使节请到另一房中诊治。成国使节为使自己显得伤重,端住包扎好绷带的胳膊哎呦呼疼,有楚宫宫人小心地扶着走进另一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