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后,可又能怎么样呢?谁会把狗熊当回事,我这些知识也是书里看来的,所以看的越多越不好受。
我看到姚月说话,我一直找她的错,她怎么可能那么完美呢,没有完美的人存在。
下午,姚月向我借了物理练习册说参考一下,姚月照着抄好了,霍丰转头向姚月借看物理练习册,姚月说“这是我向陆华看来的”我看了看姚月,姚月做事永远让人那么舒心,说话折中从不得罪人,品性高洁,从不会背后说人坏人,我一点都不怕她背后说我,因为她根本不会说三道四,可是我就是看见她流利的说话不爽,她在说“好的动力可以促使人成长……根据现在想要表达的东西,然后呢,把它画成你要的圆,可以做些改动的,不是说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现实和创造,文章可以代艺术加工的,老师叫我们写作文,将来要做什么,我就写将来做科学家吧,符合国情又适合大众口味,科学家么,也很了不起”姚月说话太快把“现实”的“实”字说成了“是”字,我抓了个错,立马对姚月说“你说什么?现是?”只见姚月转头说“口误”她停也没有为这一刻停下来,直接继续说了下去“科学家造福人民造福社会,比政客都实在,这个社会也急需要科学家改变我们的生活,培养一个科学家是很不容易的,你说对吧”霍丰一直在旁边点头说“对的对的”而我则被姚月的反应之快所折服,震惊在那里,反复思量着她刚才说的“口误”原来说话出错,……她四两拨千斤!
下一节生物课上,我们去了实验室里,布帘拉上,森森阴凉,胡老师关了门,拉了门旁开关,六盏白炽灯亮了,齐刷刷两列座位
,各人按班级座次坐下,我和姚月一起,胡老师在讲台上讲,我好奇心重,已经在翻弄显微镜,我一只手托着镜臂,一眼按在目镜上,凭着粗粗的记忆在粗细调节器上瞎弄,忍不住说了一句“怎么黑黑的?看不出什么来”姚月说“忘了把物镜调整到通光孔”随后她用手去旋转旋转盘,我在旁边说“是啊,怎么忘记了”还特地补了一句“时间太长,好久不来实验室都忘了”姚月随机翻看目镜,我突然觉得她太顺了,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占了显微镜,我后来找了个机会,把显微镜占的时间很长,死不让她用,看了好久,也没什么看头,此时胡老师说“每组同学来一个到讲台上拿葱片”,我听了这话,更加霸占着显微镜不放了,就是看不出什么,我也不让,我就是觉得她太顺了,她总是让人顺理成章的围着她,她越是处世得体高明,我越是不买她的账,迎着逆风硬顶,旁边张平去讲台拿葱片了,徐岭磊不是也没有去,叫一个干巴巴的同桌去拿,我干嘛做那个葱头,我也不拿,这时,姚月说“陆华,你去讲台拿一下吧,你靠最左首,来的近”不说则已,一说我更来气,她最聪明,我就是小丑,我说“待会儿,现在人多呢!趁人少的时候再去拿”姚月坐了一会儿看我不动身,起身去讲台拿葱片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想着这个人现在班级里都众星捧月似的捧她,谁会这样对待她,也只有我这么不识时务的了,顶风作案,而她生来做人杰,独立于世,是否……
语文课上,想不到于老师又说起了《红楼梦》,讲起了书里的几个女孩子,“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现实,谁还高兴走路用步行,都恨不得开汽车,争分夺秒,时间就是金钱,谁还有那个闲工夫做宝玉这样的人,天天磨叽磨叽的,老是在女孩身上思虑,揣摩林黛玉奇形怪状的思想,谁又会做多愁善感,无病呻吟的林黛玉,即使有,在社会上也是吃不开的人,宝玉吃得开吗?吃不开的啊,不是在贾府,早就饿死了,现在又有哪个男的自找苦吃找心眼又多又小,还要耍脾气缠人,通身是病的女孩,宝钗倒是落落大方,性情温和,知书达理顾全大局,为人处世通达,近似于大智若愚,是现代男人首选的一等佳丽,还有那个宝玉常年厮混在女儿群里,胭脂堆里,心无大志,无谋无勇,这样的男孩子,现在的女孩子会要吗?他又不是攒钱养家的人,又不是让女孩子靠的上肩膀的顶梁柱,光见一个爱一个,又浑身上下犯魔病,这些毛病,现在的女孩子会喜欢吗?肯定不会,他要是在现在这个社会上早就饿死街头了,《红楼梦》写的这么烟花四射,把女孩写的这样精致,人物跃然纸上,怎么作者偏偏在贾府描写了一个痴痴呆呆的宝玉呢,叫他这样的人上班,做不来,做生意,亏本,他无非有个显赫的家族,个人能力怎么样?不行,对吧!即没有男人的气概,也没有男子汉的魄力,可是女孩真是形容的好,文笔纵横交错,为我们世人演绎了大观园的美景,《红楼梦》是旧时的梦,到了现在更是梦中梦了”一番话说得全班点头应和,我也颔首道“是”
于老师又话锋一转说“但是要原谅,宝玉在大观园里才17,18岁花季少年时,年少轻狂,有一句‘人不疯狂枉少年’,也许他大器晚成,也说不定,……”我想到自己19岁,也在花季少年时,过的象什么样子,灰不溜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