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的意思是?”叶恒隐隐有所猜测,神色也变得更加凝重了。
古海轻吐了一口气道,“现在想来张远与萧雨生在天居城的碰面应该不是巧合了,多半便是为了让我们几派放松戒心,故意安排所致了。掌门师兄、诸位师弟应该知道那个传言的吧?”
“你说的是?”这时就算是白发老者也默不作声了。
“道碑……”
“如果真如古师弟所言,那飞仙居总总所为应该是图谋传闻中遗落在方月门手中的道碑了。
我们四大派虽碍于道义谁都不愿轻易对方月门出手,当然也更不愿意道碑落入他派之手的。却未料到我们互相顾忌之下,却给了飞仙居可乘之机了。”叶恒目光中有些寒意,“不知道飞仙居是否已经得手了?”
“所以,飞仙居周丹城以及近百名修者的死,多半也是因为道碑的缘故了……”古海神色凝重,“方月门宗门被毁,萧仲师徒神秘消失恐怕也跟道碑大有关系了。”
“现今萧雨生改名萧墨加入沉阴谷,难
道这一切真如飞仙居这些年宣称的那般,是方月门勾结沉阴谷所为?”道衍宗几人一时又毫无头绪起来。
“这倒也不无可能,毕竟因为二十多年前之事,沉阴谷与飞仙居本就积怨极深的。”
“其他事情都还好说,但如果道碑真的落入沉阴谷之手倒真的有些麻烦了。”叶恒神色有些凝重,“看来飞仙居还有很多事请瞒着我们呢,不得不再去一次了!”
“奶奶的,我早就看飞仙居那个两个老东西不顺眼了,阴阳怪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发老者哼道,“掌门师兄,这一次让我去,非得让李厚那个混蛋老实交代不可!”
“孙重师兄还是我去吧!”这时古海却有几分无奈的阻拦道:“毕竟道衍宗外事一直是由我负责的,况且当年也是我大意了。”
“你个古老头,又想独揽,老子都憋在宗内十多年了。”名叫孙重的白发老者闻言,眼睛一瞪,怒道。
“这哪里是独揽?”古海虽了解孙重的性子,但也忍不住脸色一黑的回道。
“好了,好了。”叶恒有点头疼,“此事干系重大,等到天居山大比一结束便有劳两位师弟去一次吧,务必查个明白。”
“是,师兄。”古海、孙重虽都不大乐意,不过叶恒既然发话了,此事便没讨论的余地了。
议定了探查飞仙居之事,叶恒神色渐渐冷了起来,转头对白玉道:“白师弟,御灵山那几人可交代什么了?”
白玉眉头皱了皱,叹了口气道:“掌门师兄多半要失望了,四人中已有三人自断经脉而亡,另一人也经脉尽断地奄奄一息了。”
闻言,不论是红云飞、古海等人还是叶恒神色都微微一凛,魔教之人行事诡谲,嗜杀成性不说,即便是对待自己生命也可随时割舍,弃如草芥。
“罢了,这等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然李修老怪和那个神秘女子又怎么会那般放心地独自逃走了!”
“没死的那人?”古海试着问道。
“在断崖押着呢?不过师兄也别报什么希望了,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好说……”白玉有些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