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谷采宣回到家,刻意地保持着看搞笑片时的心情,不过总是有一根坚韧的线条拉扯着她往那个方向想,后来她就干脆往那个方向想。
认真地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打抱不平,英雄救美”,不是很美好的事情吗,干吗非要往坏的方面想?干吗非要钻牛角尖?世界有这么复杂吗?有这么险恶吗?
纯粹是庸人自扰!
她心头缷下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心情愉快地看了会电视上的娱乐节目,听了会儿新歌,边听歌边摇摆着身体。
她边哼着歌边摇摆着身子进了浴室。莲蓬里一条条水束激射而下,从头顶带着雾气顺着长发流淌下来,腻滑地纠缠着她的身体,依恋着凝脂般的肌肤,不愿轻易离开,总是要等上面的水珠不断地冲击着它、推搡着它,才万分不舍地掉落美妙的身躯,流进黑暗肮脏的下水道。
突然,主人发出一声尖叫,许多水珠惊恐万分地逃窜。
谷采宣双手捧在后脑勺,好像那里受伤了一样。
谷采宣有一头令人羡慕的长发,走在街头那么刻意或者随性地一甩头,万缕青丝铺洒开去,像万缕阳光,亮瞎了许多人的眼睛。可是刚才,当她的双手顺着后脑勺抚下来时,那种手感极佳的柔顺没能一直顺畅下去,却在不该停滞的地方停止了,戛然而止。
她的双手不相信地停在那里,继续感受了那么几秒钟,然后她发出一声惊呼,光着身子跑到镜子前面,把后面那缕长发高高地举过头顶。可是约有三分之一的头发,刚刚举过五六公分就纷纷扬扬地从手中滑落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那缕秀发被人不知不觉、邪恶万分地剪掉了!
“我敢肯定,是在看电影时被人剪掉的!”谷采宣惊魂未定地对舒子真道。
“你有没有注意坐在你后面的人?”问这话的是夏何峻,他深夜被舒子真叫过来。
“你看电影会无缘无故注意后面的人吗?”谷采宣没好声气地反问,责怪他问了这么一个低级的问题。
“我不看电影很多年了。”夏何峻微笑道。他边说边不经意地扫了舒子真一眼。他曾有几次邀请舒子真去看电影,也不知道有意无意,她每次都不巧正好有事情没有答应他,后来他就不再提这事了。
“你们说路上曾经遇到一
个人帮助你们,但是你们又有被跟踪的感觉,对吗?”他想了想,又问。
舒子真和谷采宣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那你……”夏何峻慢慢地一字一顿,仿佛害怕会再次遭到她的责问,“有没有感觉到,坐在你后面的那个人,就是那个男人?”
谷采宣和舒子真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惊惶地望向夏何峻。
“你别害怕,我只是随便猜测。”
“你还是别随便猜测了,会吓死人的!”谷采宣再次表示抗议,“你还是说说怎么才能破案吧。”
她把这件事当做“案件”了。
“现在还没有线索,破不了案。”
“有线索顺藤摸瓜不就行了,还需要你去破案吗?没有线索破了案才算你有本事!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线索?”
“等待时机。”他干脆地道。
“还等待?今天他可以割我头发明天完全可以割我喉管了,你不要告诉我到那个时候才能破案!”谷采宣说着说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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