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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张子恒眼巴巴地看着佘诗韵抱住日渥布吉的一幕,心里生出一种古古怪怪的感觉。
佘诗韵瞟见了张子恒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一点也不给张子恒面子地说道:“鬼鬼祟祟地看着我干吗?”
张子恒的脸腾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心就像被佘诗韵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捶了一下,眼神还真是立刻变得鬼鬼祟祟地胡乱躲闪,四下游动,不知道该往哪儿安放了。
恶作剧的佘诗韵见张子恒露出如此尴尬的表情,扑哧地笑出了声。
日渥布吉看不惯佘诗韵用这样的方式欺负老实巴交的张子恒,说道:“你别用你那古灵精怪的性子欺负实诚人哈!越来越不厚道了。”
佘诗韵反唇相讥地说:“谁说女人要厚道了?我
是女人,不是男人。女人只守妇道,男人才要厚道。你懂不懂?”说完朝日渥布吉吐了下舌头,表情显得极天真幼稚。
日渥布吉毫无办法地说:“牙尖嘴利,懒得理你。”
巨型生物背着野女孩的背影消失在了原始森林里,张幺爷和枪手们一直目送着,半天没有回过神。
好一会儿,张幺爷朝静园老和尚赞叹地说道:“静园师傅,还是你本事大啊!那么野性的野物,你三言两语就把它摆平了。啧啧,不得了!”
蹲下身子观察着躺在地上的多滚,静园老和尚没有理会张幺爷。
日渥布吉这时走上去,也蹲下身,问:“多滚没事吧?”
静园老和尚捉起多滚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说:“应该没有事,过一阵子他就会醒过来的。”
日渥布吉不放心地说:“刚才那家伙扇多滚那一巴掌挺重的,该不会把多滚扇成脑震荡了?”
静园老和尚笑道:“你放心,那东西的巴掌扇得重,多滚的脑浆子也瓷实,扇不出毛病的。”
见静园老和尚的表情如此轻松,日渥布吉和一旁的人也就放下心来。
这时,佘诗韵蹲在静园老和尚的旁边,问道:“静园大师,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只要我知道的。”
“我刚才听你跟那个野孩子的爸爸说的话很有意思。好像它们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类。”
静园老和尚看了看佘诗韵,笑道:“还是你的好奇心强。”
佘诗韵说道:“不光是我的好奇心强,是他们都想知道。”
果然,所有的人都被佘诗韵的话把好奇心勾引了出来,看着静园老和尚的眼神变得亮闪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