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伭在幽静的山间石阶上缓步前行,通顶的路似乎寻不到尽头。魂伭穿过一扇石门,山泉从侧面倾洒而下,路旁的青苔透着淡淡湿气。
魂伭从拐角的竹林间绕过去,一座古老的道馆突兀的出现在眼前。
“我说灾星,这里面真的会有绝世高人吗?这地方离最近的城镇都要足足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啊。”魂伭抱怨到,要不是灾星的坚持。魂伭早就半道上走了,不过既然已经到目的地了。也就用不着怎么抱怨。
魂伭抬腿向着馆中走去,门口散落着竹叶。一阵风吹过将台阶打扫一新,魂伭向四周看看有好些惊奇。
“有意思。”脑海里灾星一声轻笑,魂伭便向着道馆里面走去。四周空旷寂静,除了风声吹打的落叶,以及不经意的鸟鸣。再听不见其他声音,道馆异常干净不像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魂伭四下里看了看,他忍不住喊出声:“有人吗?”
等待了片刻没有任何回音,魂伭忍不住抱怨到:“又白跑一趟了。”走到香炉前,上面有着时间沉淀的锈迹。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
“来都来了就在这里住一晚上吧。”灾星空洞的声音在魂伭脑海里回荡,魂伭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似乎渐渐要天黑了。他转头看着香炉,上面插着点燃的香。
魂伭忙退两步,突然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晦暗。魂伭立刻去看手表上的时间,没有跟着变化。
“等等,魂伭。不要妄动,我感受到一股异常强大的念。”
“是能力者?”魂伭戒备的道。
“不像...倒是有点像那种东西。”灾星说到,不过至于是哪种东西。却没有丝毫的解释。
道观的变化使魂伭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突然观中的建筑门口。也就是距离魂伭几个台阶之上,出现一名面色蜡黄的穿一身道袍的奇怪之人。
他呆滞的看着魂伭犹如行尸走肉:“你从哪来?”
魂伭戒备的看着他并没有回话,而那道士又笑着到:“学艺来了?”
魂伭戒备的道:“你是谁?”
那道士一笑:“自然是传艺的。”
魂伭将无法察觉的念外放出来,又道:“你会什么技艺?”
“自然是杀人技艺了,难道还是救人技不成。”道士拖着僵硬的身体缓缓走下来,面色冰冷的道。
那道士身体不停的发出咔擦的响声,他狞笑着看向魂伭。像是发现了等待许多时日的猎物一般。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他的身体不停的极度扭曲起来,仿佛有什么要出来了一般。
魂伭自然是不相信神鬼妖魔这些东西,不过他还是在脑海里急切的向灾星询问到:“这是什么?”
“意识尚未消散的原初念,在这里的字典里叫做魂魄!是时候给你普及一下新界关于念的研究成果了。”灾星一笑然后道。
于是灾星开始慢悠悠的讲述到,而魂伭看着眼前的诡异画面却也没有丝毫的害怕。只等灾星缓缓的讲述起来,而面前的道士倒在地上,身体里抽离出一团冒着滚滚黑烟的漆黑雾团。周围天地异象,仿佛进入了一个混沌的空间世界。
魂伭感觉站的有点累了,于是坐下来欣赏着突然变换的“美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丝毫并不惧怕这些东西。周围的地面开始冒腾起来血水,凄惨的吼声萦绕耳边。魂伭坐在地上任由身体被血水染红,然后抖着腿看着黑雾继续他的“表演”。
脑海里灾星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有关于原初的事情,意识的载体是念,而念又是一种物质。
所以肉体消解,念则不一定短时间消解。而遗留下来的带着死者临死时的特殊情感的原初念则在无意识之间影响着周围的其他物质。
前面就谈过念与念的相互作用,所以遗留下来的原初念带着失去肉体的情感就会变的不稳定。四散的辐射下,就会影响到我们的思维。
它们的作用强度取决于死者死时的情绪强度,也就是死者的脑电波强度。魂魄会干扰我们的思维脑电波,这也就是人为什么在极度漆黑的夜里独自行走会感到畏惧的原因。以及部分错觉及灵异事件的发生。
而人的意志力就决定人的脑电波强度,二者相互碰撞。谁的意志强大谁就能战胜对方。再然后,我要说的是。魂魄是无法单独存在的,它们暴露在空间环境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弱小。
直至像其他物质一样被分解。作为本能,它们继续存在下去的基础就是去掠夺念,来支撑自身的消耗。而他们所能够掠夺的也只有同样作为魂魄的暴露在自然空间下的原初,以及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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