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尚阳公前面,只见他脚踏祥云朵朵,身放佛家护身精光,身子微微侧对着尚阳公,手上提三尺青锋,一种书生剑侠坦荡之气四溢而出,“妖道,凭你也敢染指人皇宝物!”
尚阳公自诩风流倜傥,最恨别人说他根子上不干净,闻言勃然大怒道,“你这墙角偷师学艺,只若无父无母无教养的蜀山娃娃,也好意思说我!!哼哼,且看我俩各自手段。”
蜀山祖师白眉老祖本是一书生,后来多有巧遇,博采佛道俩家之长后,另辟蹊径修的一身神通,本身不入佛,道,乃是自学成才的精英,无人教导,便能自学成才,这是他们最大的骄傲,也是他们最大的自卑,所以最恨别人如此说他,一时蜀山诸人纷纷群情激昂,便连性格许无涯也提剑死死挡在尚阳公前方。
其实博采众长的人,往往更加擅于搏斗,像如今蜀山派,佛光,仙剑,符文,真言,秘宝,修真五大利器齐备,再加上许无涯有蜀山后代弟子结阵支援,仍是尚阳公紫葵沉香车防御惊人,奥妙非凡,手上逍遥山河扇水火相合,只要一时冲不过去,杀不了人,都会给蜀山弟子遁入剑阵中得以喘息。
斗得片刻,蜀山弟子阵型越加熟练,尚阳公眼看对方剑势就要合一,心中一急,索性硬用紫葵沉香车硬挨了许无涯长老一记,退出数丈距离,口中轻喝一声,“震!”
几名蜀山下代弟子身形一顿,被尚阳公真言牵制住了阵势,许无涯急忙发出檀香佛光来解救弟子,
俩人一定咒一解咒,不过弹指须臾之间,但尚阳公以得了机会,他把宝扇尽数一展,摇摇对着太阿剑的方向大力一扇,“去吧。”
那太阿剑得了这股巨力,刹那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妖道,你敢与我蜀山正道做这种俩败俱伤的害事,日后你阴阳门门人弟子在外行走,可要小心我蜀山剑下,认不得人!”许无涯气的暴跳如雷。
尚阳公冷笑一声,在蜀山剑派合围之前,早四散而逃去了。
于此同时,卓云曦也追上了荻花宫诸魔女,只见她头上顶八宝琉璃灯,灯放八色,为青紫橙褐蓝红绿黄,寓意照拂八方,正合阴阳五行混沌,八属相轮转不息,左手拿雾露乾坤网,右手提一精钢宝剑,但瞧得的剑光冷冽,一副煞气屠魔像。
“妖女,哪里走!”卓云曦大喝一声,放出一束红光打向诸魔女。
荻花宫如今早已是惊弓之鸟,莫说是遇见携带诸多仙宝来追的西昆仑翘楚,便是一初成金丹的修士,也会吓得她们惶惶不可终日,眼见宝光打来,竟无一女有胆量停下来接手,军心一散,人群亦不过是嗷嗷待宰的羊群罢了。
望见诸姐妹惊魂丧胆的凄凉,花满楼心有戚戚,她虽是身受重伤,但荻花宫当代掌教的责任她却是责无旁贷。她中指微微后曲,食指和无名指夹住那枚照人剔骨的宝珠。
“不垢不净,法相性空,灭!”一道白光从宝珠中透出,若白骨森森的颜色,其间还伴有出生婴儿啼哭,和各色死亡的悲鸣,生死轮回似乎在宝光中演练了无数个轮回。
花满楼挡住卓云曦的攻击后,一指点出,又指引骨光来降伏卓云曦。但只见骨光刚离开花满楼三丈,花满楼脚下红莲业火失去了控制,只一涌,险些把火中诸女都焚烧着,瞬息间花满楼就是一口鲜血喷出,委顿下来。
此时玄玉已经赶了过来,“妖女,还想要垂死挣扎,吃我一剑。”
但瞧得玄玉一剑挥下,一道蓝色的虹光笼罩住了荻花宫魔女所有的躲避空间,带着吞天噬地的霸气如一头张牙裂嘴的洪荒蛮兽般扑向荻花宫诸魔女。
诸魔女抵挡不住,都是吓得花容失色,俩股颤颤,整张脸若纸一般苍白,数十个女子搂成一团,只闭目等死,唯花满楼站在最前列,她无力的高举宝珠做着最后无力的抵抗。
“铛~~~~”就在诸女闭目待死的时候,只听得一声金属碰撞声,如同最高昂的凤鸣般,尚阳公千钧一发之际,竟然驾车前来挡住这一记杀手。
“花满楼师妹,快随我走。”尚阳公夺剑不成,立刻转身回来,还想带了花满楼逃亡。
“你这见利忘义之辈,岂是能同过一生的人!滚!”花满楼冷冷一笑,眼中满是歧视,她性本爱高洁,虽然也爱惜性命,但看清尚阳公真面目后,宁死也不愿意和泥污合做一团。
尚阳公被花满楼三番五次羞辱的大怒,“贱人,且随你去死!”眼见蜀山剑派的剑侠们愈近,他一把抢过花满楼手上的宝珠,赶紧驾着紫葵沉香车朝东南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