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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的,我真是太善良了!”秦梦琉顺手将萝莉用浴巾一裹,烘干身上水液,嘴里闲不住道。“居然没乘机推倒先吡呖吡呖再啪啪啪啪的说……”
扣上亵衣,套/紧裤袜,没待某腹黑少女将灵装披挂完毕,外侧门扉便被人“哐当”一声撞开,某年轻男修直喊着“师妹”二字闯将进来,眉梢写满得意与兴奋。
“啊——!!”
霎时,超高分贝的尖叫女声响彻云霄,犹如钻头般刺破方圆数里,直令不少女修推窗探身。
紧跟着,有倒霉鬼面挂女子内衫,在众目睽睽之下撞破楼阁外墙,狼狈跌出房屋。也不知是套着的防御法器好,还是攻击者刻意,反正那人就像枚圆滚滚的保龄球,一路蹦过草坪石阶,呈倒栽葱姿势插进花圃的灌木丛里,就两条腿直蹬弹。
诸人沉默了,不知道是这画面太具有冲击力,还是事情发展得太出人意料。
“口桀口桀,不但破门而入,还想占本大爷的便宜?”扣紧背后装束,秦梦琉握紧十指咔嚓冷笑道。“我便宜是这么好占的吗?切,叫你顶着‘内衣贼’臭名,一辈子被女修看不起,做撸撸休做到死!”
待踏出楼阁,少女刹那变脸做梨花带雨状,指着那蹬腿青蛙委屈细言:“你~你谁啊,为何要破门偷我内衣?”
此言一出,附近立刻哗然,女修们知晓缘故后皆面带厌恶,不屑瞥眼。相信这家伙的偷内衣的故事,立刻会随口舌传遍十里八乡,通过或明或暗的女修交际圈扩散开去,总归一句话,此倒霉鬼彻底臭大粪了。
“我呸!”方被搀扶着蹬出灌木丛,那人一把扯丢掉女子内衫,指着秦梦琉气急败坏地回骂。“贱人你敢黑我,分明是你自个把内衣甩小爷脸上,跟着将我打出屋子,现在居然还敢诬陷说是小爷偷的!”
“你~你这是,狡辩!”抬手抹去泪花,秦梦琉摆出受害者
姿势继续控诉说。“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是我主动邀请你进来的吗?还是说我的内衫自己长脚,会跑到你脸上去?”
此言一出,正击中对方软肋,譬如瓜田李下,又好似黄泥掉入裤裆里,纵然不是屎那也是屎,辩也辩不清楚。说起来,这年轻男修相貌倒也俊朗端正,粗看去应有十五六岁模样,倘若不是眼下这狼狈样儿,也能归入良人行列。
“我,我……”赤殷涨抹眉鬓,一根根青筋暴凸额角,少年握紧双手,好半响才咬紧牙关,狠狠辱骂道。“好你个贱婢,真个牙尖嘴利,看小爷我等会不拔光你的牙,将舌头切做下酒料炒着吃!”
“这么说,你总算是承认了……”拂却眉梢,秦梦琉嘴角露出浅浅笑意,嘲讽称呼说。“某个不知姓名的偷内衣小贼!”
“我呸,就凭你那竹竿样身材,小爷我骑都懒得骑……”
忿怒中,年轻修士言语愈发粗俗,也愈发让周围的关注女修厌恶,她们中纵有少许怀疑者,也很快因主观感受也选择相信。
“竹竿?”秦梦琉蔑视地勾起小指,按唱咏叹调说。“好吧,就算我是竹竿,你这偷竹竿内衣的下流毛毛虫,居然无耻到白日闯进人家家里来偷内衣,这是何等不知廉耻的行为啊……”
“你们都给我上!”暴怒下,李姓少年朝呆立着的五六名修士小弟招手,示意他们一起围攻秦梦琉。看来他已经彻底被对方尖酸刻薄的话语激怒,全然不顾双方实力,更不顾大打出手后的影响。
“就凭他们?”环视一帮烂番薯臭鸟蛋,秦梦琉差点笑出声来,一帮练气期的马仔敢来围攻筑基修士,这算是笑话吗?还真当越级挑战是路边大白菜啊,想要多少就能来多少?
“李少,这里……这里住的可都是筑基修士啊?”旁边有脑子清醒的暗暗提示说。
“我管她是筑基不筑基的,难道小爷还怕她不成?”奈何少年丝毫不听劝,反愈发张狂道。“我爷爷可是李刚……”
听见这话,秦梦琉当场喷出半截岔气,噗嗤笑侃道:“太不专业了把,我还以为你爸是李刚呢?不过你爷爷要真是李刚,那本宫还叫何济世,真名海云帆呢!”(这段不明白的,唔,那就去看新闻联播了,顺便向竹乌鸦的《屠龙者》致敬)
说罢,少女便身化残影,瞬间朝六人拍出六下“定身诀”,直将这群搞不清状况的衙内马仔凝固当场,充做活体蜡像生物标靶使唤。跟着,无数拳头的残影便轮流砸将过去,于拳拳到肉的闷响里震颤,捶得诸君个个鼻青脸肿,不化妆都可以去扮演二师兄了。
话说这顿舒经活络的北斗罗裂拳打下来,让秦梦琉顿有神清气爽之感,手指关节拧得“噼啪”作响,真恨不得再找个目标捶上几拳松松骨活活络,顺畅身心什么的。
“你,你别过来!我,我爷爷…我爷爷可真是李刚,他可是金丹真人!”脸色由红变白,满嘴“小爷”的少年不再嘴硬,甚至连话都说得有些发叼。
这一面说,他还一面颤抖手脚开始倒退,一不小心绊倒自个,摔进刚爬出来的灌木丛中,再度做那青蛙蹬腿姿势。
“要怪就怪你爸不是李刚吧!”嗤笑间,秦梦琉将手肘后抬,如枪栓后拉上膛的蓄势,准备扣响连发扳机,教目标知晓“花儿为啥会这么红?”。
但便在拳涛击出的那一刻,有熟悉声音远远传来,语做焦急。
“停下,梦琉——”
“怎么了,思雅姐姐?”少女被迫缓下步伐,侧头向接近遁光问询。
“收手吧……”落下后,陆思雅叹息地摇摇头,按住秦梦琉手肘劝诫。“他叫李从飞,他爷爷真是小竿岭的轩合真人李刚,我上次偶尔见过……”
下面的话,少女没怎么细听,因为她脑中只剩下愤愤不平的吐槽:“有没搞错?怎么又是个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