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好,没想到白河早就看出了,他故意不捅破,怕为的就是你和佐河啊!”
菊奈子点头道:“法皇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先是要藤原璋子带着儿子崇德投靠大华朝,藤原璋子不愿意,反而投靠了鸟羽上皇,毕竟鸟羽是他名义上的夫君嘛!可惜崇德不是鸟羽的种,藤原璋子再怎么献媚,鸟羽还是立了亲生儿子慧河为天皇。”
桥本问道:“白河法皇不是还有藤原泰子和素河吗?”
菊奈子道:“是啊!不过藤原泰子虽是鸟羽名义上的祖母,却被鸟羽收过,加上藤原泰子年老色衰,故而白河法皇不喜欢她。再说了,藤原泰子自持当过皇太后,素河是前天皇,怎会如妾身一般求道桥本君门下。”菊奈子说藤原泰子年老色衰,夸张了。藤原泰子此时不过三十四五,只是她姿色原本就不如藤原璋子,岁数又大几岁,不论白河还是鸟羽,都不怎么正眼看她了。
菊奈子一边说话,一边还贴上身来,又送给桥本一记香吻。别看菊奈子出身渔家女,还是蛮聪狡的,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前程,更是蛮拼的。”
桥本道:“素河也是前天皇,大华军杀来,当复崇德皇位,不复崇德的话也该是素河,轮不到你的佐河啊!”
菊奈子道:“白河法皇告诉我,大华朝的目标就是吞并日本,很多人也看出这点。不论藤原璋子还是藤原泰子,都是出身天皇近亲藤原家族,她们自己和家族都不会乐意看到这个结果,所以大华朝不管扶崇德还是素河,吞并日本都有大阻力。妾身本是土佐渔家女,以前和爷爷相依为命,如今爷爷也已去世,白河也没了,只剩佐河这个儿子,只要佐河好,日本如何关我何事?”
桥本叹道:“你一年轻女子,想得真透彻。”
菊奈子也叹道:“这两年,白河年老病重,我这样的在宫中有何事可做?加上不少人怀疑佐河是不是白河的种,眼神都不对。妾身无事可做,不愿出门,每日就自己琢磨。再有,白河法皇别的不行,为我解惑还是帮了我不少。”
桥本道:“你可知,即便大华军杀进来了,并答应立佐河为天皇,估计也没几年好做,因为大华国肯定要吞并日本的。而且藤原家族和其他人肯定恨之入骨,你和佐河是有危险的。”
菊奈子道:“这些妾身都已想过,妾身和佐河会全身心投向大华朝,几年后大华朝要吞并日本,妾身和佐河就退位去大华国当个富家翁,享受大华繁荣。说到危险,白河不在,我和佐河在宫内外皆无依仗,若不投大华朝,危险更大,藤原家或崇德素河,迟早都不会放过我们,最终大华军也不见得放过我们。”
思路清晰、决策果断、豁得出去、紧握机会,若是在后世,菊奈子妥妥的就是女强人啊!
桥本思虑良久,道:“你说的挺有道理,我可以传讯给大华使节燕青,不过成不成就不是我能定的。”
菊奈子又是一记香吻:“只要桥本君传讯到了,大华军一定不会不考虑的,因为这对大华朝也是最好的。”
桥本道:“好是好,但大华军立佐河,会遇上更多的不服和反抗。”
菊奈子道:“那不是正好清除那些以后吞并日本的反抗力量吗?”
桥本唯有叹服,少顷桥本道:“我在宫中还是可以安排些小事的,明日我会设法重新安排冷宫的护卫,以便今后联络。”
菊奈子媚道:“多谢桥本君帮了妾身,今后不论结果如何,不论妾身在哪里,都是桥本君的人。”说罢,扭动身子蹭来蹭去,一边道:“桥本君好生威武雄壮,比白河强大太多了!”
号称“威满四海,权振一天”的白河法皇,开启日本院政,抑制藤原家族,控制日本半个世纪的强大君主,他的女人正在自己身上缠绵。想到这里,桥本浩二不由得热血沸腾,小弟高昂。
桥本一个翻身,战事再起。
毕竟战况何如,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