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一个小小的十户长也很富有嘛!”
那个叫沙雉的沙族女人梳着一双辫子,上有发套,前有流苏,旁有流穗,缀满着金银饰物,瑰丽华美;从这女人的衣饰确实可以看出沙狗这十夫长财力不弱,那些精致贵重的衣饰想来是沙狗壮年时在战场上靠军功积蓄的战利品。
“十户长,快去做手扒肉,吃了收拾东西跟咱们一起上路,我们需要一个地理向导。”安梓潼准将说着话将一个沉甸甸的银袋丢在桌子上,阴冷地道:“里面的二百枚金币是你的酬劳,只要你把我们带到你们的首都‘五沙城’,这些金币都是你的了。”
沙狗十户长掂了掂银袋的份量,又瞄了一眼满脸无助的女人沙雉,迟疑了半晌,顺从的来到帐外杀羊;当走出毡包一看,这位从沙场退役多年的老兵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整个营寨中,一队队身穿统一军服的宪兵,鱼贯巡行,一双双冷酷锐利的眼眸,全然不带任何情感,强劲如刀的寒风,刮在他们如同岩石般冷肃紧绷的脸庞,眉头也不稍动半分,步伐整齐,训练有素,手中锋利雪亮的钢枪,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嚓嚓”的脚步声仿佛战鼓一般。
营帐四周还有一些高坐马匹之上,脊背挺拔,气势沉凝的武装警察,正警惕地警戒着四周的动静。
再看看沙豹等其他九户的老小男女,都身首异处的躺在血泊里,就是那几头牧羊犬也未幸免于难,死状极惨。一看这架势
,沙狗十户长暂时死了反抗逃走的心,乖乖的去羊圈牵羊。
沙狗十户长杀羊手法极利索,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把十几只整羊剔剥出来了,草地上连一滴血都不沾,羊皮也顺手晾在了草地上,羊血和内脏本是用来喂牧羊犬的,他提着羊肉,用刀割剁成三五斤的大块叫女人下锅煮了。
在杀羊煮肉的功夫,安梓潼准将和安影儿上校坐在帐中,一面看着草图密语,一面大摇大摆地喝着奶茶,吃着奶皮子、奶豆腐、奶渣子。
过不多时,拿白水煮,不加任何调料的手扒肉,就端上桌来,大概都是饿了,狼群士兵们把这出锅后的大块连骨羊肉翻来掉去撒些细盐,使之显得肥腴咸香,然后便是双手把牢羊骨头两端,半拉脸儿扎进肉里,叉开十指吃得满腮油腻。
只有两位女军官还斯文些,一手攥着大块肉,一手用匕首切割成小块,蘸着碗里的盐水吃。片刻之后,大家风卷残云,手扒羊肉吃了个精光,桌上只剩骨头了。
“通知后面的狼群大队跟上,出发吧!”武装警察旅团长安梓潼准将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道。
沙狗十户长和他的女人沙雉不敢反抗,在武装警察与宪兵的严密监视下,带领着狼群先遣部队向他们的首都“五沙城”进发,中途他几次企图逃走给政府军报信示警,都没有成功,夫妇两个反被粗暴的军人打的鼻青脸肿,沙狗十户长门牙更被打掉了两颗。
天色微明,朔风猎猎,阴沉沉空中竟下起鹅毛大雪来。狼群先遣军顶风冒雪前行,沙狗夫妇突然发现这支萨满武装的斥候探马频繁活动起来,上空也有很多长着翅膀的飞行怪物来回穿梭,显然前面有异常情况。
很快,一支为数两千多人的沙族民军巡逻骑兵意外的出现在前方的视野里,对于这场不期而遇的遭遇战,马背上的安影儿上校啐道:“活见鬼!被发现了------”
“必须在没有惊动政府军之前干掉他们,否则我们和后面的狼群大队都死无葬身之地!”武装警察独立旅团团长安梓潼杀气凛然的道。
“呜呜——”
伴随着雄浑悠长的号角,发现了异常情况的沙族巡逻民兵,似乎并没有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队伍呈扇形向目标试探性的缓缓迫近。
看着前面两个凶悍冷艳的美女军官冷然端坐在坐骑上,一付准备硬战的架势,本自窃喜的沙狗隐隐觉得不妙,暗暗地带马接近,竖起耳朵偷听。
便听到那个赤发女宪兵军官对穿着黑色制服的冷艳警官道:“梓潼,这两千猪猡,看武器装备就知道是地方乡兵,等会我们看谁杀得多,输者就在属下面前表演脱衣舞,敢赌吗?”
“哼哼,说起杀人数度来,我们武装警察可是你们宪兵队的祖宗,等着脱衣服吧,骚货!”安梓潼脸色铁青,抽刀在手,奋然大呼:“狭路相逢——”
狼群先遣军齐齐抽刀纵马呼应:“勇者胜!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