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片刻,那人就追了过来,只是对方并未一照面就开打,而是攻心政策的问道:“烈焰宗为何要追击你,我听说你杀了他们一元婴后期的长老?是吗?”
此人六十开外,留着抹小胡子,眼睛呈灰白状,看起来不是太有神。稍微打量对方片刻,张子恒解释道:“前辈,这其中的缘由晚辈也解释不清楚,但那烈焰宗长老的死亡与在下并无关系。还请前辈放晚辈一马?”此刻的张子恒把身段降的极低,近乎在用一种恳求的口吻。
听到张子恒的话,六十开外的老者并未表示,而是转移话题的问道:“既然烈焰宗的方万权并非你杀,为何你会有他的佩剑?虽然在下与他并无深交,但年轻时曾欠了个人情,所以难免会关心两句,还望小友告知他是怎么去的?”
直到此时,张子恒还没弄清对方的意思,从这言语中,看不出丝毫的恶意,到像一长辈。然而就这样,愈加让张子恒担心,要知道聪明的狐狸是不轻易的露出尾巴的,一旦露了,就会像蝎子一样蜇死对方。
思量片刻,张子恒启口道:“那日,在距离此处数千里的西南方,晚辈刚从打座中情形过来,就听到一声惨叫。顺着惨叫,晚辈探过去看到一骷髅状的东西把一个人拖进山谷,至于那人是谁晚辈当时也不知。后来看到山谷边上落了把飞剑,壮着胆的捡起,至于后来就引发了烈焰宗的追杀。直到刚才前辈提到烈焰宗死去的长老,晚辈知道他的名号。别的,晚辈是一无所知啊!”
这话,张子恒是与声聚泪的解释道,大有闻着鸣冤,见着不忿的气氛。但对灰色眸子的追击者来说,却没丝毫影响,看他古井不波的面孔,便张子恒的表演对他毫无作用。因此,在谈话结束陷入沉默时,张子恒便悄悄的运起真元,准备与这家伙来个殊死之搏。
然而出乎张子恒预料的是,迟疑许久后的那人,最终陷入深深的痛苦中,似乎对张子恒所说的确信无疑。沉痛的叨念片刻,长者提出了个不情之请,道:“小友,这方万权方长老与在下有些交情,还望借他佩剑一看,算是缅怀吧!”
听到老者这请求,张子恒不由露出警惕之色,但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此时,只见两人双双御剑从空中落下,身形很快隐没在树林间。
许久后,见对着赤阳剑凝望许久的老者陷入沉思,张子恒不得不提醒道:“前辈,这回晚辈身形暴露,定然引来烈焰宗的追击,还请前辈将这赤阳剑还于在下,好逃命之用。”
“那是,那是。”听到张子恒话的老者,清醒过来后,当即双手奉上赤阳剑,且祝他逃亡成功。
接过赤阳剑后,张子恒二话不说,当即脚踩飞剑逃命而去。先前遇到的情况着实让人深思,那长者的处事风范似与地仙界的风气不一样,所以在逃离的过程中,他的神识是疯狂扫描着周围的情况,确定那老者并未追来后,才缓缓的放
下悬着的一颗心。
当然就算感到安全,张子恒也并未停留,而是驱剑直向东行去。的确,在他逃亡没多久后,烈焰宗在接到消息就赶到博众交易中心大肆的搜索一通。
在蛛丝马迹下,确定了张子恒逃亡的方向——东方!
落日西沉,白天过去后,迎来黑夜的静谧,一连逃窜几天的张子恒在这日黑夜江临时才缓缓停下,寻了处水源后,洗了洗,然后便在附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坐起来。
然而在张子恒打坐吞下飞剑的那一刻,原本博众交易所中打坐的长者愕然的睁闪着灰芒的眸子,一脸兴奋得意模样,得意洋洋的开口道:“鱼儿上钩了!”原本他打算生擒张子恒,好呈烈焰宗、无剑峰两大门派的情,可在见到张子恒本人后,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所以当即改变战略,一向喜欢运筹帷幄他并未直接向对方出手,而是动了点小手段,他需要一段时间弄清对方的秘密,而这弄清的过程愕然是烈焰宗的追杀过程。至于无剑峰应该不会直接出手,毕竟作为一西楚的一大元,他还落不下面子来追击一刚过分神期的小娃,所以这烈焰宗应该会成为无剑峰的一把锋利的尖刀。
虽然他有些担心张子恒被烈焰宗的人抓到,但更多的是坚信烈焰宗逮不住他。
一场你追我夺的游戏在次日的太阳出生的时候逐渐拉开序幕,而那灰瞳老者也出了博众交易中心,把琐碎的事交给手下做了,一心投入到追踪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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