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着他道:“这位兄弟,切莫与他一般见识,今日来此的,基本上都是看花魁大赛的,莫要多想。”
宋伯贤点头称是,结果楼再兴便打来了电话,问他在何处,宋伯贤放下电话一看时间,哈哈哈一笑,这才过去13分钟,真被自己说中了,于是起身朝着三人拱手告辞。
待到宋伯贤离去,先前那个打圆场的年轻人便道:“你们都低调一点,这里可不是其它地方,要是被认出来了,你们自己担着。”
见了楼再兴,宋伯贤不忘调侃他几句,弄得楼再兴面红耳赤的不好意思,突然宋伯贤一愣,站在原地没有开口。
他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先前那个年轻人的面目,似曾相识,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而且...而且...
那一瞬间,宋伯贤脑子短路,然后突然开机一般,一把扯住楼再兴的衣领:“表哥,你可不能骗我,我且问你,今日开幕式,太子殿下会不会来?”
楼再兴被弄得支支吾吾,本就怀疑的宋伯贤顿时明白了,便低声呵道:“我昨天晚上就觉得不对,堂堂太子殿下,怎么会出席花魁大赛的开幕式,若是让礼部和宗人府的人知道了那还得了?咱们大明,就没有太子殿下出席花魁大赛的传统,说,你让和你一起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用意?”
楼再兴眼看藏不住了,先让宋伯贤松开手,然后整理衣服:“你个臭小子疯了?咱们是亲表兄弟,我坑谁也不能坑你,我单纯就是让你一起来见识见识,你失心疯了?”
宋伯贤看着楼再兴的眼神没有闪躲,再想来,也是,自家表哥没有坑自己的理由,于是深吸一口气道:“皇太子不可能来的是吧?”
楼再兴嘿嘿一笑:“就怕你不跟我来,所以我才说太子殿下要来的。”
此话一出,宋伯贤便肯定了先前的回忆,把楼再兴拉到了一边,低声道:“我就知道你骗我,因为我刚才碰见的那三个人当中,其中一个便是太子殿下。”
“啊...”
楼再兴大喊一声,让路过的几个女子侧目,当中有人捂着嘴偷偷一笑,路过的时候调笑道:“细帅哥,回去多补补再来啊...”
一阵哄笑,搞得楼再兴想要找洞钻进去,而此刻宋伯贤也没有心思调侃他,便道:“我绝对没有看错,因为十月祭祖之时,我在国公府内老远看见了太子殿下。”
“先前他右边那个没开口的男子,想必就是赵振南了。”
宋伯贤回想起在太子右侧坐着的那个冷峻的男子,先前甚至还一直在打量着自己,好像很防备,而且可以断定,他们都没有认出自己,若是论亲属关系,太子与自己也是表兄弟关系...
“赵振南?锦衣卫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啊...”楼再兴默念着。
“表哥你认识他?”
楼再兴点头:“他要是我都不认识,我这个小侯爷就白当了。”
宋伯贤干脆把那个笑嘻嘻没个正经的青年描述给了楼再兴,楼再兴想了想,便道:“照你这么说,应该没错了,那家伙,应该是魏国公府的徐盛英,被称为‘南京老地痞’的徐家小公爷...”
宋伯贤想想也是,能在太子身边的,哪个不是权贵子弟,而且魏国公徐弘基当年虽然有些糊涂,但最终还是得到了圣祖皇帝的亲口允诺,得以世袭魏国公爵位,圣祖为了表达当年徐家的恩情,甚至在徐弘基死后按照旧例,追封徐弘基为中山郡王,徐家的爵位虽然没有被剥夺,但从那时候起,从大明第一勋贵的神坛掉落,地位低于传世28公爵。
往后600年,徐家在大明之内担任的职务少之又少,数观之后13代人,仅有三代人在朝廷任职,现今魏国公俆公璞也仅在中洲文莱府军区担任司令,还不在南京。
宋伯贤回想徐盛英那猥琐的样子,委实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以后会成为魏国公,不由得一阵叹息。
“表哥,依我看,不如咱们撤吧?”
楼再兴瞪大眼道:“什么?撤?你糊涂了,你知道这两张票多少钱?玛德找了各种关系买到的,8000一张,撤了?”
“什么?8000?”宋伯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官网售价才5888一张。”
楼再兴道:“黄牛票就是这样,你别墨迹了,听我一句,既然太子都微服而来,你还怕他们出卖你?你和他们比起来,你连葱都不如...”
宋伯贤一脸的黑线:“表哥,咱们是亲的...”
“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