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好酒啊...好酒啊...”
说着端着酒壶看了许久,然后意味深长道:“不知道诸位以后还能不能喝到这么好喝的美酒了 啊...”
“陈操,你此话何意?”冯克烈当先开口问道。
陈操放下酒壶一笑,然后看着冯克烈道:“宋宁侯莫要心急,本伯此次是带着善意而来的,如诚意伯所讲,本伯的大明银行以后的发展趋势很大,很有可能会触及到诸位的利益,只不过这个利益有大有小而已。”
陈操站起身,在包房内开始环形走起来:“大就如诚意伯一样,生意遭受巨大的损失,一个月下来保守估计都能亏掉十万两,而剩下的,在几位侯爷伯爷的身上分摊,也不是太多,毕竟诸位的生意并不在钱庄上;
当然了,就好像诚意伯之前说的一样,若是加入了我陈操的商会,不仅不会亏损,定然有钱赚,不是这样,魏国公爷也不会入股我陈操的大明银行不是?”
“人各有志...定武伯,莫要强求他人。”金与正不冷不热道。
陈操点点头:“宣德侯此言甚对,所以,陈某此次前来,先办私事,再办公事,私事办好了,公事自然也就不用办了。”
刘孔昭冷笑起来:“定武伯好大的口气,在座的可都是国朝勋贵...”
“我知道...”陈操不以为然的点头,然后才道:“所以我才说咱们先办私事。”
“就请定武伯说一说,什么私事?”冯克烈开口询问。
陈操接着转悠:“先前诚意伯都说了,我名下的大明外贸集团涵盖的产业很多,有矿产、茶叶、酒楼、粮食、丝绸、瓷器等等...巧合的是我掌着操江水师,有不少战船可以使用,以后这些产业只会越做越大,到时候难免出现与诚意伯一般的场景,看在大家同属国朝勋贵的面子上,陈某还是善意的来此,只为让大家一起和睦赚钱,而不是树立敌人,毕竟老话所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诸位可赞同陈某的话?”
陈操见他们不开口,便又道:“五月之前,陈某刚才所说的都会开始施行,外贸集团下属各个子公司都会开始成立,然后运作起来,大明各地的茶叶我们会加大力度的收集,粮食方面也会参与进去,往九边运粮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砰...’
冯克烈再也忍不住了,当先发难道:“陈操,你莫要欺人太甚。”
刘孔昭见此,就好像找到了队友一般,急忙开口附和:“陈操,别以为依附阉党就能为所欲为。”
“哎...”陈操摇手道:“我可不是依附阉党,那些个清流出的书内可是早就把我陈操列为阉党重要成员,位列第六,这可不是什么玩笑。”
陈操那毫不在意的口气使得在座众人心中都有些疑惑,金与正便开口道:“陈操,你这是摆明的要吞并,哪里是什么合作?”
“哎...”陈操嗔道:“宣德侯可别乱说,吞并是连钱都不给你们分,合作入股加入我的商会,那是大家一起分钱,只是我分大头,你们分剩下的而已。”
“哼...”周瑞也冷笑起来:“陈操,你的话莫不是玩笑尔,大头你都拿走了,剩下的小利让这么多人分,我等若是自己做自己的生意,也比一起做生意的强。”
陈操笑着看着周瑞:“我知道雄武侯家里的生意不错,每年也能挣个一两百万的银子,这么多年下来,祖产不说五千万两,两千万两也是有的嘛。”
周瑞心中一惊,陈操居然连自己的家底都知道了,于是皱眉看向了冯克烈,冯克烈紧皱眉头,都能写字了。
陈操便道:“在座的诸位只看见了蝇头小利,没有看见日后大明朝和海外的大市场,你们换个角度来想,若是我陈操打定主意要自己一个人单干,也就不会不请自来的找你们商量了。对吧?”
所有人都不表态,陈操觉得有必要杀鸡儆猴了,于是转头看着刘孔昭,依然带笑问道:“诚意伯,陈操再次善意的询问诚意伯,可愿意加入我陈操的商会,咱们一起发大财?若是愿意,现在还来的及。”
“笑话,”刘孔昭当即反驳道:“我诚意伯府,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既然本爵打定了主意不与你们阉党同流合污,就肯定不会参与你们的生意。”
“哦...”陈操抬眉笑道:“原来诚意伯也认为魏国公爷是阉党...”
刘孔昭一下就急了,这摆明了是抓他语病给他带高帽子:“胡说八道,陈操,你莫要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