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老狐狸最近有些着急,这手段上有些让人感到意外,也必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刑部尚书思来想去,竟是不得理解这邓太师究竟有何阴谋,又如何能隐藏得这么深刻而不被人发现。
也嘲笑风伤虽然有些许头脑,可尚且不懂得宫斗权谋之凶险难测,人性总是最为让人摸不透。
“笑话,就算你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又岂会是那老奸巨猾的狐狸的对手?你这是入世尚浅,不知邓太师的本事!你能有什么办法对付他?”刑部尚书虽然也想让了解邓太师的阴谋诡计,可也十分无奈。
刑部尚书继续说道:“这些时日,我在天牢里思考了许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所有的案子都和他邓太师有关,也包括这最近皇城里头发生的许多事情!他既然早已盘算和设计好一切,又岂会有那么轻易被你所破?”
“当下唯一能做的便只有不可打草惊蛇,我等除了任由其刀割宰杀之外,别无更好的办法,邓太师已然是插翅的老虎,我等需要想办法将其羽翼去掉,从其羽翼下手,等羽翼除去,接下来再继续想办法对付他才是!哎!”风伤对于审时度势是有些清楚,然或许已然太晚,深深感叹。
一个人睡不着,也担心风伤,一刻看不见风伤,木若心的心就很难受,于是便也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
轻轻揽着风伤的背后腰间,头贴着风伤的背部,木若心侧头嘲讽道:“刑部大人,你好像之前就被人给抓来了?查案查案怎么连自己也被关进来了?”
“是你害的老夫?你这恶毒的女子竟然是那老匹夫邓太师的爪牙?为何自从你一来到楚梦国之后便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许多事情?你赶紧老实交代!”如木若心所想,刑部尚书果然暴跳如雷。
“如果你要这么觉得,那也无所谓,但你的贤侄可不会允许你这么怀疑我!”木若心竟然是这般让人搞不明白的举动,风伤也是一头雾水。
虽然是搞不懂木若心为什么这么说,但其中必然有其道理,而且保护和尊重她就对了,这就是风伤的想法。
此举无非是为了试探一下这刑部尚书的为人,只见刑部尚书忽然辗转叹息,“哎,算了,算了,是老夫糊涂了,如果真的是你做的话,又岂会连你自己也算入其中?”
木若心仍然继续说下去,“那我要是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把自己算入其中的呢?你会作何想法?”
“你的那双眼睛永远只会停留在表面,而你的脑子也只会想着敌人不可能会让敌人自己处于危险,可你若是回过去去想,我想当年邓太师自己应该就是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瞒天过海的吧?将自己处于危险的边缘之中,和想要害的人走得最近,往往是最容易障碍人眼,也最容易让人掉以轻心,你若是不能想到这一点,你如何办?而且,邓太师能做到如此,你又为何不能用你自己的脑子好好救你自己一命?”
木若心的话让刑部尚书恍然大悟,受益匪浅,细细想来,木若心说的还真的是全对,虽然只是猜测。
与木若心继续交谈几句,刑部尚书隐约感觉到了凤凰的气息,从木若心身上看到了凤凰的影子。
“贤侄啊,你真的是好福分呐,能得到如此聪明的女子青睐,若是你们能从这天牢里逃出去的话,想必将来她必然能成就你一番事业,让你可以呼风唤雨啊!”刑部尚书预言,只要有木若心在,风伤绝不会平凡。
可,木若心的心思如此诡异,有些时候确实也是让人难以捉摸,熟知其心思究竟是向着谁,其又到底是一个如何暗藏心机的女子,刑部尚书到底还是考虑到了忧虑的一面。
虽然表面上没有说,可到底还是通过暗语提示让风伤提防木若心,木若心听了之后就十分生气了。
“张大人!你见过一个女子能忍心出卖自己的容颜来欺骗一个男子吗?这容颜对于女子来说是何等重要之物,我想邓太师应该清楚才是,若张大人觉得若心只是想要利用风伤的话,那么,你距离死期便真的已经不远了,因为你实在是愚蠢至极,如何能靠你自己的头脑保护自己?”木若心说罢,好像是话中透着一些信息,故意这么激怒刑部尚书的。
话音刚落,木若心便离开了,风伤也不多说几句就随着木若心一起离开,只留下刑部尚书在思忖木若心这个从敌国来的女子。
“小心这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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