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果然看到乔离非的表情紧张了起来,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然后开口道:“其实我知道你智商高。”
“噗嗤……”这次轮到乔离非喷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乔子萱,只见后者露出了一个有些阴险的笑容:“你很小的时候就表现的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怕你智力有问题,所以带你去做了测试,因此我早就知道你智商高达一百八了。”
对于自己儿子是天才这件事情,乔子萱之所以没有惊讶,是因为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那……平时……”乔离非咽了口唾沫,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乔子萱幸灾乐祸的开口了:“平时看你在我面前撒娇,觉得很好玩,就一直没有拆穿啊1
乔离非囧了……这是他的亲妈吗?不是吧,一定不是!哪有自己的亲妈这么玩自己儿子的,而且一骗就是骗了这么久,并且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这个儿子不仅装疯卖傻还要时时刻刻的担心吓着她。
敢情,人家看戏看的很嗨啊
看到自家儿子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乔子萱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其实你卖萌的时候挺可爱的哦,以后继续吧1说罢,她端着空了的盘子和碗下楼了,只留下风中凌乱的乔离非无语的抬头望天,其实腹黑的一直是他妈咪吧?
楼下的几人见乔子萱下来,并且脸上疑似带着笑容,所以大家的担忧就减少了不少,君可可帮忙把碗筷端进了厨房,快速的跑出来,坐在乔子萱身边问道:“子萱,你没事吧?”
“没事,今天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可可,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乔子萱抱歉的笑了笑“这几天我事情太多了,所以没有照顾到你,真是很抱歉1
“子萱”君可可娇嗔的叫了一声,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道:“明明是我打扰你,你这么说是不是要撵我出去啊,哼~人家好伤心。”
“没有啊,你别误会可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认床吗,我担心你睡不好。”看到乔子萱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君可可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我把枕头带着了,这下不失眠了。”
乔子萱唇角使劲的抽了抽。
“对了子萱,千枭为什么没回来?我们搬家你告诉他了吗?”君可可憋了好几天的话终于问了出来,主要是她看乔子萱现在心情好才问的,直觉告诉她,乔子萱和凤千枭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要不然乔子萱不可能搬家搬的那么急,而且这几天根本就没有看到凤千枭的身影,别说打电话了,这两人刚刚领了结婚证,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他们之前明明还好好的不是吗?
乔子萱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可可,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个名字。”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楼了,留下君可可和张婶面面相觑:“他们两个闹别扭了?”
张婶看了君可可一眼道:“不知道,有些事情能不问则不问吧,子萱要是想说就会开口了,以后别提这件事了,要不然子萱又要不高兴了。”
说实话,张婶对君可可刚才的问题表示很不满。她发现乔子萱脸色不对劲,忍着自己的疑问不去问,君可可作为乔子萱的好朋友看不出来吗?竟然还要去问。
听到张婶这毫不客气的话,君可可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抿着唇应了一声,却是无限委屈,她只是想要关心乔子萱而已,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楼梯的方向,君可可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婶见她脸色有些白,也知道自己是话说的重了,但她又拉不下来脸,只好哼了一声之后离开了。
说实话因为安玲,张婶对君可可很不喜,就算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在面对君可可那张脸时,她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有隔阂的,若不是看在乔子萱的面子上谁给她好脸色看,她说了这句话她就一脸委屈的样子.
当时在凤家的时候她对乔子萱也说了不少,乔子萱可没有这样的表现,一看两人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真不知道乔子萱怎么会和这个女人成为朋友,更别说这女人是少爷的前女友了,巴巴的住在家里不走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乔子萱回房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刻意忽略的感情故意遗忘的人被君可可这么一提全都跑出来了,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眼前凤千枭那双带着痛意的双眸一直不停的闪现,乔子萱闭上疲惫的双眼想要把他从眼前挥去,但是他却钻进了她的脑海里,怎么挥怎么赶都挥赶不出去。
如果这个世界上要是有忘情水那该有多好。
如果能彻底的从她记忆里消失掉那该有多好?
这样她的心就不会有那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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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丢了?”凤千枭的声音中满是彻骨的寒意,他看着捷豹,双眸中的怒火似乎要将他泯灭,那张唇崩的紧紧的,几乎形成了一条直线。
他好不容易有了乔子萱的消息,却又断了。
捷豹低着头,眼中满是惭愧,自己跟踪从未失过手,没想到今天被摆了一道,看凤千枭那生气的样子捷豹单膝跪了下来,他垂下头,声音中满是坚决:“老大,我会去领罚,是我大意跟丢了大嫂,我一定拼尽全力寻找大嫂的下落。”
凤千枭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他是自己的兄弟而心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左手微抬示意他下去。
看到捷豹离开,夜七煞终于忍不住了,他就像是面对陌生人一样,看着凤千枭的目光中充满了陌生和痛惜,捷豹是他们的兄弟啊,只因跟丢了那个女人就要受到惩罚,在他的心里那个女人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凤千枭1夜七煞第一次叫了凤千枭的名字,他脸上满是痛心:“她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为了这点事竟然惩罚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真的拿我们当兄弟吗?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凤千枭吗?”
在夜七煞的心里,他一直敬重凤千枭,可是他现在却因为一个女人不顾他们的兄弟情谊,所以他真是心寒了。
“七煞”凤千枭冷冷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的温度:“她比我的命重要,你们是我可以以命相交的朋友, 等你爱上了一个女人,你就明白我现在的心情了1
“……”夜七煞还想再说些什么,凤千枭已经转身走了,他站在那里,握紧了拳头,是他不懂爱,还是凤千枭变了?这个问题一直在他心里纠结着。
回到房间,凤千枭倒了一杯红酒,端着走到了落地窗前,那边放了一个软榻,他记得乔子萱说过,在落地窗前放一个软榻,晒晒太阳听听歌,是最惬意的。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看。
他躺了上去,软榻上面铺了厚厚的毛毯,压在身下很舒服,躺在这里可以看到外面漫天的星辰,皎月如玉散发着洁白晶莹的光芒,星辰围绕在它的周围,光亮洒满了大地,落在他的窗前。
凤千枭举起酒杯,那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晃动了几下之后,被他送至唇边,然后一饮而尽,那辛辣的液体入喉,火辣辣的呛的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胃里,也像是火烧一样。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酒,因为他胃不好,自从上次胃穿孔之后,医生告诉他以后禁止喝酒,可是今天,他想一醉方休。
醉了,就可以不用去想,醉了,就会暂时的把她忘记,醉了,心里就不会那么痛了。
夜就像是泼了墨一样,黑的那么纯粹, 星月不知何时躲入了云层中,刚刚还明亮的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他痛苦的低吟。
胃病,又犯了。
早晨七点,外面还是灰蒙蒙的天,可见今天一定是个不好的天气,软榻上,那个人蜷缩着躺在上面,他的脸比纸还白,双手捂住腹部,他睡的极不安稳,眉头一直紧紧的拧着,软榻下面的地上,散落了一个高脚酒杯,那上面有干涸的暗红色液体。
“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双眸紧闭的那人才悠悠转型,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双手捂着胃坐起身来,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弯腰把高脚杯捡起来,他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走去开门。
房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夜七煞,还有满脸疲惫的捷豹,在看到凤千枭的那一瞬间,捷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老大,我找到大嫂的下落了。”
说完,他高大的身子轰然倒下,夜七煞蹲下身去,将他扶了起来:“豹子,豹子你怎么了?”
凤千枭迅速的打了医生的电话,然后帮着夜七煞将捷豹送回了房间。
医生很快的来到,凤千枭也显得有些急切,捷豹找到了乔子萱的下落,还没说就已经倒下,所以他是第一个盼着他赶快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