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拉近他和女帝的关系。
恩...非常矛盾,既高兴相公坚守底线,又兴奋相公被‘其他女人’勾引走了。
只要某一天,彻底让孟轻舟不再反感女帝,就是女帝揭开底牌,公开身份的日子。
这种躲躲藏藏、瞒来瞒去的憋屈生活,女帝已经过的够够。
甚至,就连二人成婚定情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次夫妻之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女帝心里始终有一层隔阂。
半晌后...
“喂喂喂,醒醒醒醒!你不是修炼吗,怎么睡着了!?”
噷...
女帝迷迷糊糊睁开双眸,一转头就看见面色黑如锅底的孟轻舟,心里顿时一个咯噔,暗道一声:坏了。
“你听朕狡辩,啊不,听朕解释。”
“满口谎话,我才不听,起开!我在旁边守着,你自己修炼吧,冻死拉到!”
...
...
翌日,清晨。
当旭日第一缕阳光照破浓厚云层,犹如聚光灯似的,仅仅笼罩了帝京这一座城市,周围依旧阴蒙蒙的,衬托着帝京恍若一座神城。
百姓自顾自早起劳作,境界低微的修士,则是趁早赶赴学堂,倾听大修士的讲座,在一片热火朝天的新气象中,开启新的一天。
与此同时。
通往大晋皇宫的几条御道,忽然关闭门户,几十米高的城门訇然紧闭。
御林军与禁卫军联合巡逻,天上地下,每一处都不放过。
金銮殿外,群臣天不亮就已经等候在此,所有人神情凝重,相互之间无人交头接耳,显得极为安静。
忽然,一位身披金甲的中年男子,引起众人注意。
“他是...镇守边关三十载,奉先帝遗命,历经二主,即便遭遇灭国大患,无诏也不得回京的——天策将军:李观砚!?”
“真的是他?三十载,我都快忘了他的模样,他现在究竟什么修为了?”
“不知道,自从奉先帝遗命镇守边关,李观砚就彻底消失在众人视野,据说...他是大晋底牌之一。”
“三十年不回京城,如今怎么回来了?!”
李观砚身姿挺拔,披甲上殿,腰佩长刀,比之封王进相的衮衮诸公,派头都要大!
他目视前方,毫不理会周围议论声,面容犹如雕塑,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然而却有一道身影,从群臣之列走出,来到李观砚身边。
那道身影披着黑袍,斗篷遮蔽了相貌,身材十分佝偻,像一个小老头。
“李观砚,先帝遗命让你镇守边关,倘若有一天国破家亡,大晋葬在诸国征战的铁蹄之下,你就是最后的火种,复国火种!你怎么敢回来?!”斗篷下一道沙哑威严嗓音传出,带着不容置疑口吻。
李观砚略显冷漠的瞳眸微微偏移,头也不转的斜睨侧方,冷然道:
“先帝时期的黑衣宰相,江沧海就是接你的班,吾若是没记错,你不是死了吗,一个活死人,也配置喙?”
群臣大惊失色。
辅佐先帝的黑衣宰相——王先甲!
一时间气氛愈发沉重,再傻的人都嗅到了别样的味道。
一些大臣相互眼神交流,默默颔首。
恐怕是...国战将起了!
继江沧海突袭西方佛国,至今鏖战不休之后,女帝也要开启第二次对外战争,目标——北方世宗联盟!
就在这时。
一名宫廷女官打开金銮殿红漆大门,高声道:
“陛下有召,群臣进殿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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