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
唐安歌自从我与他发生了关系后,似乎还真的是对我好的出奇了,真的有种把我当老婆疼的感觉,温柔体贴,每求必应,要是个人的话,还真是块当老公的好料子。
现在晚上也不用我又是烧香又是跪拜的请他出来了,今晚唐安歌出来的特别的早,几乎就是外婆一进房门,我推开门回房的瞬间,就看见唐安歌站在了房里,吓了我一跳,赶紧的用背将房门靠合上了,结结巴巴的对着唐安歌说他怎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明天要背着我去跟别的男人相亲?”
唐安歌说着的时候,坐在了房里的那张老式的梳背椅上,指尖玩弄着他的那把玉骨叠扇,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他倒是换了身浅青色的衣服,衣服外搭着一件碧色的坎肩,坎肩花纹精致,修的整个肩膀更加的挺拔宽阔,再加上他有些懒散随意的坐着,发冠半挽,长发柔顺落在椅子的边沿,倒是有种古代不问朝廷正事的年轻王爷的风范,之前他说过他是太傅家的三公子,这倒是委屈了他现在的这副王族的气质。
“没有,是外婆答应的,不是我答应的。”我有些憋屈的回答,我早就知道,唐安歌要是知道了的话,一定又会说我的。
“那明天他来了你会不会去见?”依旧问的语气没有半丝表情,既像是什么都不关心,又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我不想见,但我怕碰到,明天他是来家里的,又不是去哪个地方约会,在家里难免不了要碰面的,再说,再说那万一是他看上我了,那也不关我什么事啊1
我以为唐安歌又会跟我絮絮叨叨的说下去,却没想到唐安歌笑了起来,像上次一样,往椅子边移过去了些,在椅子上腾出一片空位,叫我过去和他坐在一起。
梳背椅的座面很大,两个人坐上去刚好,我听话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唐安歌的身边,他的柔发垂顺着贴在我的脸上。
“要是我的腿恢复了的话,就可以让你坐腿上了。”唐安歌伸手将我的身子用力一搂,这样就离得他更近一些,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遗憾。
“没事,我就,就坐在椅子上。”我尴尬的对着唐安歌说着。
唐安歌也不纠结我的这个问题了,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要我抬头看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怕郭宝生会看上你?”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觉的人家还会看的上你么?1
我顿时心里有些不愉快了,唐安歌怎么能这么说我,正想反驳,唐安歌柔软的唇向着我的唇上贴上来,然后舌尖窜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了起来,起身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
趁着他帮我脱鞋子的时间。我问唐安歌刚才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是不是嫌弃我不好了?
唐安歌帮我脱着鞋子,然后他自己也脱了外衣躺上来,抱着我反压在他的身上:
“你都是我的人了,别的男人还会要你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哪里哪里不好了。”我对着唐安歌傻傻的笑着。
“怎么会呢,每天能够这样抱着你,就是这天底下最开心的事情。”
心里一暖,伸手紧紧的搂住唐安歌,他身上穿着的洁白色的亵衣布料柔软,裸着的肌肤贴在上面摩擦时,无比的舒服,唐安歌见我喜欢,伸手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掌心拖着我的臀往他腰上跨,让我以青蛙的样子趴在他的上身,这种姿势让我羞愧了好一会。
“对了我问你啊,今天早上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就走了?是和那个很强大的女鬼有关吗?而且我觉得今天外婆也很不对劲。”
“外婆也不对劲?”唐安歌问我:“怎么不对劲了?”
我把今天一整天的事情都和他说了,并且,连之前的疑问也趁着这个时候一股脑的问了,问他那些妖怪为什么我们降服的那些鬼怪,都是在这几个月出来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在燕支镇内,或者是附近?
唐安歌忽然沉默了,好久没有说话,我又小声的问了一遍,唐安歌的语气反而忽然淡了下去:
“千年前,燕支镇发生过一次毁灭性的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