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长公子哭了,“事情传到圣上耳中,圣上亲口许了五百两黄金的赏赐。”
“还有,据可靠消息,圣上决定让国师出关来处理此事,咱要是去晚了,活儿就跑了!”
“越狱是我长项!”姜缈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喜欢竞争上岗!
长松子心头大石落地。
天意啊,活该他赚钱!
他今日来给姜缈送银子,一进城就听见到处都在议论姜缈的事儿。
一打听才知道姜缈被抓了。
急忙找卓公公通融一下, 打算来探望姜缈,正巧就听到这件事。
随即双手奉上上回景老夫人给的报酬。
“高人,这是景家给的三千两,请笑纳。”
姜缈快若闪电般抓过银票揣进藏在囚衣下的包包里,“怪客气的,其实我这个人不在乎金钱,主要是喜欢助人为乐。”
“是,是,您性情高洁、一身清廉、两袖清风……”长松子搜肠刮肚地找词拍马屁。
姜缈:我怀疑你在嘲笑我,但是没有证据。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碰见兴奋得脸皮抽筋的工头返来。
“大、大师……”
姜缈脚步不停,飞快吩咐道:“搞一张金丝楠木罗汉床,垫上十床蚕丝被,铺张金镶玉竹篾席,先酱紫。”
工头心肝一痛,立即算了笔账。
得,意外之财去了一半。
却还是狠狠咬了咬牙,“包您满意!”
能结交到这样的高人,价值岂能是金钱可衡量的?
就是这么大格局!
郡王府,墨北书远远站在门口,望着气鼓鼓的老王妃,神情相当复杂。
被捆成粽子一样的老王妃倔强地坐着不肯倒下,粗着嗓子质问道:
“你把金莲、瓶儿、雪娥、越娘藏哪儿去了?”
墨北书满头黑线。
“祖母,她们不叫这名儿……”
“她们就叫这个名儿!把人还给我!”老王妃嘶吼道,额头上的筋都蹦出来了。
墨北书心一紧,生怕老人家一激动就两腿蹬天。
咬着后牙槽朝身后管事吩咐,“先把人带进来。”
管事支支吾吾道:“茗烟和红袖都上过一回吊了……”
墨北书无力道:“先把钰川和菡竹叫来吧。”
沈南在背后小声道:“主子,让属下好朋友来看看老王妃娘娘吧。”
墨北书回头,“你还有好朋友?”
沈南一脸骄傲道:“姜缈啊,您忘了?”
墨北书:“……”
你个二愣子,人家那是把你当朋友吗?
还好上了!
悄悄退了出来,说道:
“倒也不必,圣上说让国师提前出关前来处理。”
沈南很是着急,“可圣上许了五百两黄金的赏赐,这钱必须得让姜缈挣!她太可怜了,最便宜的玉都买不起。”
合着她眼都不眨敲姑母几千两的事儿,你是选择性失忆啊!
墨北书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中了姜缈的邪!国师活了百余年,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厉害?”
没有贬低姜缈的意思,但在墨北书看来,国师的本事在姜缈之上!
沈南不敢帮姜缈说话了。
好朋友,我真的尽力了。
蓝瘦,香菇。
正在此时,管事一脸喜色匆匆来报。
“殿下,国师大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