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礼的重头戏其实还在后头,叶少聪部队婚礼“临阵脱逃”的事迹已经在他的退役战友中传播开去,进而弄得人尽皆知了。这回为了防止新郎携新娘再次溜号,王建波身为伴郎,却最先暗地倒戈,连同叶少聪那群退役战友,全面而认真的开了一次小会,共同筹划了晚上的闹洞房。
中午的喜宴比较正式,新郎新娘携家人一一敬酒,那帮“心怀不轨”的人也是老老实实回敬,虽然也喝了尽兴,但显然都保存了实力,就为了晚上的“好戏”午宴结束后,长辈们陆续退席,叶世勋和周建国的同事好友也全都离开了,叶少聪带着周芷兰送走了宾客,两人坐在休息室里都累的不愿动弹。
可纵然累成这样,叶少聪一见休息室里没人,又腆笑着凑过去,搂着周芷兰要温存。::。
“哎呀,你怎么回事啊等会儿有人进来”周芷兰闭着眼睛假寐呢,被他抱进怀里一惊,睁眼推推他。
“有人进来怎么了我亲我媳妇!”他恬不知耻的,嘴已经凑过来了。
“不要啊满嘴酒气。”她可怜巴巴的皱眉推拒。
“那好,就亲一个!”他竖起一根食指,一脸认真。周芷兰见他像个讨糖吃的小男孩,忍不住心软了,嘴角微微上翘“就亲一个哦!”“嗯!”他点头,而后吻下去。
“唔,叶少聪,够了”
“不够!”
“骗子唔,疼。”
虽然迎宾时,酒店门口已经派了人把守,不允许两家政界上有牵扯的人前来送礼,但等到午宴结束,白素心清点了礼金账单,发现还是有不少人“投机取巧”暗暗送了大礼过来。几个大人商量了一番,一致决定把这些礼金退回去,白素心便提着包包去休息室找儿子儿媳。
“少聪啊,我跟你爸和你岳父都商量过了,这些礼金都是需要退回的,我来跟你们——”推门而入时,白素心还看着手里的账单呢,一抬头发现屋里沙发上纠缠的两人,声音戛然而止。
周芷兰原本是反抗的,可后来逃不脱,也就由着这人了,可谁知刚刚圈上他的脖子,门就被人推开,还传来婆婆的声音。缠绵的两人也是瞬间石化,而后周芷兰鸵鸟一般埋进叶少聪怀里,露在外面的小耳朵都红的烧起来。
“呃——”白素心愣了愣,清清嗓子,僵住的表情立刻幻化成狭促的笑容“那个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们继续,继续啊”周芷兰埋在叶少聪胸前,害羞的不敢抬头出来见人,心头恼怒着都是这个乱发情的男人害的,于是发泄一般狠狠咬在他胸前的结实肌肉上。
嘶——叶少聪倒吸冷气,疼的皱眉,心惊肉跳,偏偏好面子的装作若无其事,环着怀里的女人看向自己的母亲,语气淡定的很:“妈,什么事啊?”
白素心长话短:“就是,这有些礼金收不得,我们跟你岳父岳母都商量过了,要差人退回去,跟你们一下。”
叶少聪不耐烦“多大点事儿啊!你们做主就行了!”那口气,仿佛他是长辈,一家之主,而父母只是个管家之类的。
白素心听着儿子的口气,佯装生气的瞪了一眼,可见儿媳还不敢出来露面,她也不便久留了“那没什么事了”着转身时又回头补充了一句“你也不晓得锁个门什么的你脸皮厚,以为你媳妇跟你一样?”
周芷兰原本因为婆婆即将出去而松了一口气,听到这话,受刺激之下又本能的咬住嘴里的那块肉——
“松口!松口!周芷兰,你属狗的啊?!”
她倒真希望自己属狗呢!
“老婆,再不松口,我就在这里办、了、你!”见她越发来劲儿了,叶少聪忍着疼痛俯首下来,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却又温柔暧昧的轻轻。
周芷兰连忙松口,同时双臂一推,借力打力,将自己与她隔开一人的距离。
她头发微微凌乱,眼神湿漉漉的明亮,红唇微肿,越发诱人,叶少聪想到两人从回来就没有同房过了,当下被这一幕刺激的热血沸腾,深深吸了几口气,压住体内躁动的情绪。
“流氓!”
周芷兰骂人的话从未进步过,永远都是这几个词,叶少聪想: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流氓的代言人了?
“哼哼要不要我听从妈的建议,去把门锁上,让我痛痛快快的流氓一次?”他邪魅的摸着胸口被她咬过的地方,几乎可以感觉到深深的牙印,不禁琢磨着今天晚上要用几种姿势折磨她。
“叶少聪,你——”周芷兰真是对这人的不要脸行径佩服的五体投地,不出话来。
他实在是紧绷的厉害,便想拉着她到怀里再小小的释放一下,可是手才伸过去被她一巴掌挥开,他正要扑上去时,房间的门又开了。这次,进来了一群人。
“啊!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第一个进来的王建波一把捂住眼睛,回身走。
后面的宋凯歌跟张欣然在一起,两人也笑着打趣:“看来有人迫不及待的要洞房了!”
“哎哎,你们不是他在部队上已经洞房过了吗?那今天还急什么!”
“你个光身条子懂什么!芙蓉帐暖,**一刻,有谁嫌洞房多的吗?”
感觉着周芷兰的手从后背偷偷拧上了他腰间的肌肉,叶少聪俊脸一沉“我你们有完没完?干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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