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发作。
商逸晨皱着眉猛的朝兰朔蓉跨了一步,但在看到兰朔蓉微微摇了摇的头和一派澄明的眸子时,硬生生收住了第二步。
艰难回身看向豫南王,商逸晨嗓音有些沙哑:“豫南王,真是不好意思,逸晨不胜酒力,刚才宴席喝多了些,竟不知不觉走错了房间,豫南王放心……”
还未等商逸晨说完,兰朔蓉赶紧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该说不该说的都老老实实交代一番。
“靖北王也真是不小心,幸亏本郡主还未休息,及时出手制住了你,不然靖北王的这个责任担大了。”
商逸晨闻言猛的又转过身来,看向兰朔蓉,眸色漆黑如墨,眼底却似乎暗潮汹涌。
“再大的责任本王也担得起。”商逸晨声音浑厚有力,语气不容置疑。
因着兰朔蓉是站在屋子的最里侧,商逸晨回身看向她时,屋外的众人便看不到他此时诡异的表情。
于是兰朔蓉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又惊恐,语气还带着点怯怯的味道:“靖北王英雄盖世,自是不怕担什么责任,但朔蓉可是女子,此番又是被俘,又是软禁的,靖北王可不能这么自私。”
兰漠霆一听这话,立刻伸手挡在兰朔蓉身前,喝道:“蓉儿,是不是这厮想要欺负你?不用怕他,他要是真敢,看二哥不揍扁他。”
兰朔蓉暗暗扶了一下妆台,我的二哥,商逸晨早已将她欺负了个够了,又能怎样。
商逸晨却在听了兰朔蓉的话后,眼不明情绪的波涛汹涌起来。他定定的盯着兰朔蓉的眼睛,似要读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虽了毒,但凭他内力,不会完全失去理智,自发现自己毒开始,他知道有人在设陷阱,这里,是他靖北王的房间,根本不是什么软禁朔蓉郡主的地方。
如果,刚才榻躺着的是别的女子,他完全有理智将她扔出屋去,可偏偏,那个躺在他榻的女子是她,兰朔蓉,那个在沙场驰骋,于马背浅笑飞扬的雪衣女子。
每一次阵前对峙,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寻找她、追随她,无数次两军息战,他会悄悄潜入晋军大营,久久的看着那顶雪白的帐篷,知道她在那里面,他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种守护的幸福。
更何况,入骨香乃是天下最厉害的媚药,了这样的毒,面对的又是自己暗暗爱慕已久的女子,便是他内力再深厚,也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
不过刚才,他虽然被药物控制,失了大部分的理智,但过程还是记得一些的。除了自己是如何被点昏睡穴、如何衣带整齐的趴在桌不太记得以外,兰朔蓉眼角的泪,失神的双眸、雪色的肌肤、蚀骨的温软,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兰朔蓉看到商逸晨的目光由疑虑渐渐转向坚定,知道他又要负责了,心一急,赶紧又冷冷道:“怎么,靖北王是有什么话要对本郡主解释吗,本郡主虽然被俘,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想对本郡主下药,也得看看自己的能耐不是,本郡主是个什么主,相信这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吧。”
说着,兰朔蓉一劈手,身后妆台那红木台面便被生生劈下一大块,切口有如刀削斧劈一般的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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