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哪有不死人的?”
司马殇笑着眯起了眼睛,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那个“死士”头领的肩膀,态度和蔼可亲的跟他说道,“我保证,待将来我成就大事,当了莫国的皇帝,你们所有人,我一起赏赐,好处大家平分,谁都少不了1
“谢殿下抬爱1
“属下定竭尽所能,为殿下效忠1
“扶殿下登上帝位,成千古功业1
……
这些“死士”,本就是山匪出身,亡命暴徒一样的人,每日里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说不好过完了今儿,就没明儿的日子,哪有个怕死的?
刚刚,那头领跟司马殇“诉苦”,本是要告诉他知道,该给山寨里补充些人手了……此时,听了他的这番许诺,哪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恨不能,这山寨里的人越少越好,省得到了将来,跟他抢好处和官职,怎可能还会提,要往里面添人的事儿!
纳兰雪是个聪明的女子,自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蹦出来对司马殇破口大骂,指责他的欺骗,心里虽是恨得不行,明面儿上,还是装得一副昏过去了的模样,安静的趴在马背上,耐心的听他们说。
听得越久,她的心便越冷,越恨,越觉得对司马殇深恶痛绝!
原来,尚扶苏的爽约,是他使人下的迷药。
原来,她大婚那天的“惨案”,是他一手谋划。跟司马玉无关。
原来,他会说出跟千叶相似的话,是他看了自己随手写评的棋谱。
原来……之前在商国的那一场残忍杀戮,是他为了嫁祸给司马玉,让他跟尚扶苏成仇,让他再失莫国人心,让自己回心转意,辅佐谋得莫国帝位的,一石三鸟之计!
真真是。卑鄙无耻!
下流之极!
“昨儿晚上,我在屋子外边,没听真切她喊得什么。”
不远处,又传来了司马殇的声音,这一次,跟那“死士”头领问的。是她前一天见莫碧儿被砍了脑袋,怒极之下,下命令给观澜棋社里的众人时所说的话,“你们在她身边儿,是不是听她喊得,以凌天令的名义。来命令那些人做事的?”
“回殿下的话,她是有说这么一句话来着。但,说的时候,却并没有拿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出来。”
见司马殇跟自己问询,“死士”头领忙回想了一下儿当时的情景,然后,一边比划着,一边跟他说道。“当时走得急,也没来得及去翻一翻她住的房间。看看她的行礼里面有没有个什么令牌之类的东西……如今想来,可真是太失误了1
“没事儿,她的人在我的身边儿,心在我身上,就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拿出那个什么凌天令,供我使用。”
司马殇轻轻的砸了砸嘴,扭头,看了一眼还趴在马背上“昏睡”着的纳兰雪,信心满满的说道,“不过……我的这小妻子,可真是个总能带给我惊喜的人呢……手里掐着这么厉害的一支力量……啧,怪不得坊间传言,得她者,得天下,那传言,果然不虚1
听司马殇竟是再打自己手下凌天暗卫的主意,纳兰雪不禁更觉恶心,若不是她人在旁人的屋檐低下,身不由己,她可真想一口唾沫吐去了他的脸上,骂他他一句,你做梦!
……
跟“死士”们又唠叨了几句,司马殇便抬头,看向天上的日头。
天将晌午,算着时候,司马玉也差不多该调来兵将,准备进山了。
此地,不宜久留。
“我带她走,你们也赶紧准备打点一番,离开这里,寻个稳妥的地方躲避,待风声儿过了,我再点狼烟跟你们联络。”
司马殇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转身,往还被“挂”在马背上的纳兰雪走了过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司马玉便该被尚扶苏逼得焦头烂额了,到时候,咱们就只需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时候,收一收渔利就好了1
不能让司马殇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之前做过的卑鄙事情,不能让司马殇知道凌天勾玉在自己的身上!
本能的,纳兰雪的脑海里就冒出来了这么两句……她不会武技,有没有带能以一敌百的暗器……昏迷的人和醒着的人,气息不同,心率不同,她这般与他们保持着距离,还能勉强瞒上一瞒,若是,让司马殇靠近了她,可就该瞒不住了!
心思急转,纳兰雪终于在司马殇靠近之前,想出了法子来。
“虽然会有点儿疼,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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