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没有用处的女人身上。
灵彩和她“手下”的这群女人,被司马殇悉数送去了澄家一处别院里面,交给了一个从红楼里请来的老鸨教训。
那老鸨得了司马殇的赏钱,又知他是皇子的身份,自然不敢偷懒懈怠,愣是浑身解数都使了出来,把连灵彩在内的这群女人,都教成了一个媚眼儿,都能勾得寻常人丢了三魂七魄的尤物!
尤其是灵彩,因她娘本就是花魁出身的,从小儿教育她的,也都不似寻常人家里教训姑娘般的,要她矜持,自重之类……以致于,她这灵府出身的“闺秀”,竟是成了这群受训的女子之中,竟是学得最好的一个!
有了这群“武器”,司马殇要探听各大家族里的消息,就更是容易了起来。
大家世族里的人,都喜欢逛个红楼,而且,还都喜欢,在红楼这种没有“外人”在场的地方,说些寻常里不敢说的小道儿消息,或者,炫耀些自己刚得的“宝贝”,这样一来,他便稳妥妥抓住了许多人的把柄和喜好,把这些人,拉拢进了自己的阵营里面!
……
“你穿着衣裳,我怎么看,你身上有没有血印子?”
听灵彩这么说,司马殇便是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勾唇一笑,就把她的衣裳生生撕裂了开来,然后,扯了她的腰带,把她的手往背后一绑,横抱了起来,往榻边儿走去,“来,让本殿好好儿察看一番,瞧瞧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也受了伤的1
对灵彩,司马殇自是不屑下手的,但,这却并不影响,让她以为,是被自己“宠爱”过的。
一如既往的,扯了榻边儿布帘上的拦布,给灵彩蒙上了眼睛,司马殇便往后退了一步,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儿,唤了门外的侍卫进来代替他“享用”美人。
侍卫明显不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冲着司马殇点了点头,便轻车熟路的宽衣解带起来,司马殇笑都懒得多给一个,径直转身,坐去了桌子旁边,随手捞起上面的一本没看完的书,百无聊赖的翻了起来。
对同在屋中翻云覆雨的两人,全然一副充耳不闻模样。
榻上的两人,折腾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就消停了下来。
那侍卫轻车熟路的下了床榻,捡了自己的衣裳穿了,“公事公办”的走到了司马殇身边,冲着他拱了拱身,算是行过了礼,得了他的示意,便拧身出了门去。
再看榻上的灵彩,使尽了全身解数,自以为伺候好了司马殇,想要起身跟他撒娇一番,却是因为双手还背绑在背后,而压根儿就使不上力,试了几回,都是重新跌回榻上,末了,索性懊恼的一翘唇角,跟司马殇抗议了起来,“你这冤家!自己快活够了,就不管我了!还不快些给我解开啊1
“稍等,待我穿好衣裳。”
司马殇不紧不慢的应了灵彩一句,头也不抬的继续看书,直待正在看的那一页到了末尾,才折了个角上去,站起身来,缓步去了榻边,伸手扯掉了绑在灵彩弯在身后的腕子上的她的腰带,侧身在榻上坐了下来,“你这小妖精,又跟我说谎,这回,我可是仔细的把你身上都瞧遍了,哪里有你说的淤伤,恩?”
双手被松了开来,终于得以解放的灵彩坐起了身来,面带羞红的撤了蒙住自己双眼的布,瞧向了坐在离她近在咫尺的司马殇,娇嗔了一句,“殿下尽会欺负人家!哪有你这么使劲儿的‘瞧’的!这会儿,原本没有瘀伤的,也成了有了1
“有就有罢,就当是个记号儿了。”
瞧了一眼灵彩胸口上的几点泛出了血丝的殷红,司马殇嘴里说着“情话”,眸子里,却是一如既往的古波不惊,“起身穿衣裳罢,回去告诉其他人一声儿,过几天,我会过去,恩,那些银子,不足万两的,就拿出来花用罢,你自己留一半儿,剩下的,给其他人分了。”
“劫”来的银子,零头儿有九千五百多两,说是不足万,实际上,已是跟一万两,没太大区别了。
听司马殇这般大方的送银子给自己花用,灵彩不禁心中一喜,满心自以为是的觉得,是司马殇真的对自己有了意思了,不然,怎就这般偏爱自己,让自己一个人,拿其他所有人总和那般多的呢!
原本还有一点点的,对司马殇“过于平静”的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自己帮着他编了个理由,道是,他就是这般沉稳的人,跟谁,也都该是这样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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