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知道,以及,你知道了以后,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想要知道,我不能说。”
仲继颇有些为难的低下了头,咬紧了唇瓣,许久,才又缓缓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风断,“我只能告诉你,我与她,是曾有些渊源的,我……曾得她援手,才没死了……我……不信,她那样一个女子,会是死在一群山匪的手里,我……”
“我去帮你问,但,会不会有结果,却不敢说。”
从仲继的话里,风断便是隐约的明白了,他,并不是江越使人调查的那般简单,但,却是毫无疑问,与纳兰雪,站在同一边儿的人。
风断打算,在回风家隐镇之前,先去一趟天星城,把这边儿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给纳兰雪和江越听,让他们定夺,要不要让仲继知道,纳兰雪还活着的这事儿。
仲继一直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却是在这事儿上,阴沟里翻了船,虽然,他是有隐瞒的,但,风断却是清楚的感觉到,他,还是把自己,当成是弟弟一样的疼爱的,与之前时候,没有半点儿变化或者不同。
风断打算,只要,仲继不背叛他,他便一直待仲继好下去。
就像,他真的是自己的兄长一般。
……
锦记缎庄的改建已经完成,风断把其中的许多机括使用方法告诉给了仲继之后,便跟风墨一起,离开了昭阳城。
仲继一路送了他们到城外,目送着两人的背影彻底的消失在了远处,才转身回了城里,继续经营起了自己的那几间,如今已是颇得百姓们认同的铺子。
三天封城,他因为诚信经营,而卖掉了各间铺子里的,大部分货品,如今,开城门了,他也得开始进货,补足仓库了。
尉迟家铺子里的伙计,除了个别看不上他的卑贱出身,不愿意给他做事的自请离开,其他的,大都被他留了下来,继续放在原本的铺子里,从事经营……现如今,他已是不需要再自己在铺面里卖货了,理帐,也请了专门的帐房先生,除了一些大户的客人,还是由他亲自前去,其他的,已是都交给了从几家铺面里面挑出来的,比较机灵的伙计……
“纳兰雪,我绝不会让你死得这么不明不白1
将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屋子里面,仲继用力的倚在门扇上,突然,慢慢的,慢慢的滑坐在了地上,区起腿,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臂弯里面,伤心至极的哭了起来,“如果,害死你的人,真的是我猜测那个混蛋……我……我便是拼了这身子不要,也……也一定要给你报仇1
叩叩叩一一
就在仲继哭得稀里哗啦,眼睛都肿成了核桃的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谁?”
听到有人敲门,仲继忙不迭的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子,紧张的站起了身来,哑着嗓子,跟门外问了一句。
“掌柜的!门外,有个人来找你,说是来给你送信的1
说话的,是仲继刚刚从别的铺面调来这边儿的伙计,听仲继这般哭得声儿都变了,也不做他想,只当是他刚送了风断这宝贝弟弟走,心里舍不得了,“还捧了一只大箱子,说是他家主子,送给你的礼物1
“哦,你先去请他进屋里歇着,我收拾下儿,就下去见他。”
听是有人来给自己送信和东西的,仲继便是猜到,这人的主子,会是谁了,忙不迭的拍打了一通自己衣裳上的灰尘,就取了帕子出来,小跑着去了一旁的铜盆旁边,沾了水擦洗起自己哭花了的脸来。
这个人,他可得好好儿的保持着联系,以后,可有大用处!
司马殇遣来的侍卫,在锦记缎庄的后堂里等了一小会儿,便见着仲继下了楼来。
他的眼睛,还稍稍有些泛着红,能看得出是刚刚哭过。
“仲继公子这是怎了?谁惹了你哭成这样儿?”
这侍卫常常奉了司马殇的命令,来给仲继送信和东西,时日长了,也就与他熟络了起来,虽然,对他还是颇有些不喜的,但,为了能给司马殇搜罗到更多的,跟他有关的消息,还是慢慢习惯了,“客气”的跟他攀谈问询。
“刚刚仲继还在念叨着殿下,以为殿下是把仲继给忘了。”
仲继一边说着,一边拿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强作欢颜”的,答应了侍卫一句,“不想,这才刚刚哭完了,殿下就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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