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渡回到公司里,前台小姐正拿着手机玩着游戏,连眼皮都没有抬起。
因为是周末,办公室显得格外的清净,所以那前台小姐觉得并不会有什么要紧人物过来,便开始浑水摸鱼。
席渡敲了敲前台大理石的桌子,脸色不悦的说,“不是说英国的客户来了吗,在哪里?”
听到是总裁的声音,前台小姐吓得手里的手机险些掉在地板上,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惨白的说,“席总?”
“是我。”席渡对这个紧张万分的女人说,“麻烦你告诉我英国的客户在哪里?”
“什么客户?”漂亮的前台小姐也是满脸的错愕,“今天没有过来一个客户啊。”
席渡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你说什么?”
“席总,我想起来了,是刘经理给您打的电话,说是童小姐给他打的电话,说您被女人缠住了,打个电话帮您解围。”
席渡眉宇紧皱,竟然想不到竟然是童舟舟背后搞鬼,此时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刚刚接起,那头便传来刘嫂火急火燎的声音,“席先生,您快回来吧,可了不得了。”
席渡的右眼皮跳了跳,心底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舟舟怎么了?”
“舟舟那孩子把家里那些您不许碰的那些衣服,相片的全都烧了,您快回来吧。”
那头似乎还传来童舟舟的叫嚣声,“你不要给他打电话了,等他回来也已经烧完了,回来也是白回来。”
席渡赶到家里的时候,院子里还散发着衣服被焚烧之后留下的气味,他眉宇紧皱,却一眼瞧见童舟舟咚咚咚的往楼上跑。
童舟舟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他头上的黑气,便十分识趣的紧锁着房门。
恰巧刘嫂满脸紧张的赶过来,却见他用细长的手指拾着地上散乱的未来得及焚烧殆尽的相片碎片,眼角似乎闪动着疑似泪光的晶莹。
而一件闪着火星的凤冠霞帔一下子映入他的眼帘,他不顾灼烧的疼痛,一下子将手伸进铁盆里将它扯了出来。
那件几乎他视若珍宝的凤冠霞帔,只留下这样一块漆黑的碎布。
“您没事吧,席先生。”刘嫂见他这样,不由得心里忐忑不安,“舟舟那孩子实在是胡闹,这好好的东西怎么说烧就烧了。”
席渡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带着暴风雨前的平静,他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
童舟舟听见了脚步声扒着门缝忍不住叫嚣,“怎么,生气啦,反正你有的是钱,再买就是了。”
“你给我出来。”席渡砰的一声狠狠地踹在门上。
“我又不傻,出去你还不打死我啊。”童舟舟靠在不断颤动的门上,生怕他真的会一脚踢开。
然而又是狠狠的一脚,死死的踢在厚重的门上。
他的力气很大,门上的锁头就那样直直的飞了出去,一下子砸在了梳妆台的镜子上。
童舟舟吓得还没有缓过神来,自己纤弱的身体却已经如同断线的木偶,被门拍的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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