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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事在人为。”郭嘉凝声道,“不过嘉所指不再北方,而在南方。荆州的刘表,扬州的袁术以及江东的孙坚!”
曹操颇有意动,但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荆州刘表不是问题,可是袁术此人心胸狭隘,我军前翻又曾算计于他,袁术会答应吗?还有江东猛虎孙坚也是野心勃勃之辈,这两人会答应结盟吗?”
郭嘉道:“孙坚肯定会同意结盟,孙坚虽表面臣服袁术,却如主公所言,此人野心勃勃,必然不肯甘于人下。若是与我军结盟,对于孙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怎会拒绝?”
荀攸道:“孙坚麾下颇多能人,朱范、周瑜、张昭都非乏乏之辈,应该懂得先近后远的道理,主公不必担忧~”
“不过~”程昱接话道,“袁术确实有些麻烦,袁术虽在讨伐黄巾贼军中损失颇大,然扬州少有刀兵之苦,百姓富足、士绅殷实,袁术任然是除了黄巾贼以外最为强大的诸侯,若不能与之言和,我军仍时刻有刀兵之危啊!”
郭嘉淡然一笑道:“这也是日前嘉劝主公放弃徐州的原因。袁绍一旦南下入侵徐州,主公既以朝廷名义下旨袁术抗击袁绍,袁术无奈之下只能奉旨讨伐袁绍,如次助攻即可从中脱身也。”
“主公,既然这样,不如索姓也与张宝结盟。”程昱忽然提议道,“张宝的名声虽然差,可只要我们与其秘密签订互不侵犯约定,不公之于众的话,天下人谁也不会知道!”
荀攸道:“可问题是,张宝会同意结盟吗?”
程昱道:“在下以为与张宝结盟的条件是完全具备的。”
曹操道:“愿闻其详。”
程昱道:“前翻一场大战,不仅仅咱们联军损失严重,张宝的黄巾兵亦是损失多半,其已经无力在举行大规模的战争。再者,据我军细作汇报,西域各国目前是蠢蠢欲动,张宝已经自顾不暇。再者就是黄巾比我们更加需要休养生息,我军虽损失颇重,然毕竟是地处中原腹地。人口资源远远要多余黄巾,危急时刻主公可即刻间募集精兵十万,反观黄巾张宝,即使是拼尽全力,以目前形势来说也招募不了多少兵了吧~”
荀攸点头道:“所以仲德断定张宝会答应结盟?”
程昱道:“正是。”
“不”郭嘉却忽然摇了摇头,淡然道,“主公千万不要对张宝抱有任何幻想!张宝对主公的忌惮甚深,正如主公忌惮张宝甚深!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张宝很有可能会与袁绍结盟也不会坐看主公坐大!”
“嗯。”曹操点头道,“奉孝所言甚合吾意,对张宝切不可抱有任何幻想,必须随时加以提防!好在虎牢关一战黄巾损失颇大,我军只需制其险要,以张宝目前之兵力,是绝对无法逾越的。”
郭嘉道:“待时过境迁,关中、凉州、幽州、冀州完成休养生息,张宝重新聚集起数十万大军想要进攻中原时,主公也早该一统中原、荆、杨之地了,届时穷荆州、扬州、豫州、兖州、徐州、青州、各州之人力物力,张宝纵有数十万铁甲亦不足为惧也。”
“明白了,在下把张宝想得过于简单了。”程昱点头道,“主公与张宝之间的较量就好像是一场比赛,张宝由于受到人口、兵源的制约,在近几年之内无法大动干戈,而主公呢,就必须在这期间一统中原、荆、扬,然后举全国之人力物力与张宝一决雌雄,是这样吗?”
“对,就是如此。”曹操沉声道,“这的确像是一场比赛。”
郭嘉道:“主公,时不我待啊。”
曹操向董昭道:“公仁,立刻安排使者前往荆州和江东,向刘表、孙坚表明本相结好的意愿,至于扬州就麻烦公仁亲自走一趟,一定要言辞诚恳的表明本相就撤走徐州所有的官员,将徐州拱手相让!袁术此人高大喜功且与袁绍早有间隙,公仁只需抓住他的这个弱点,就必定能够挑起袁术与袁绍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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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戏志才府邸。
戏志才高居主位,神色淡然,可堂下确如炸了锅一般,一众家主熙熙攘攘,吵得戏志才脑仁隐隐作痛,然张宝亲自下令,戏志才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这些人吵闹。
“戏志才先生,犬子乳臭未干之徒,究竟犯了什么错能惹得一帮虎狼之途闯入在下府中拿人?”杨家家主杨阜对戏志才怒目而视,厉声道,“地公将军将我等强行迁来幽州苦寒之地,又掠夺家资以为军用,如今又无故拿人是何道理?难道当真以为我等无血性吗?”
“杨义山所言不错不错!我等自来幽州,老实本分,又倾尽家资地公将军举兵之用,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糜竺慢吞吞的说道,“然军士不分青红皂白,闯入我等府中拿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糜竺生性谨慎,靡家又是初来乍到,虽说小妹糜环嫁与张宝为妾,可糜竺绝对不敢凭着这层关系为所欲为,此番若非幼子被黄巾士卒从府中强行带走,绝对不会摊入这滩浑水中。
“什么误会~”张雄性子爆裂,当即环眼一瞪道,“这定然是贼军的诡计,我告诉你们,我儿若是掉了一根汗毛,我张雄与你们黄巾贼没完!”
张雄话音方落,跟随在张雄身后的大汉上前一步,这大汉生就魁梧,一双细目,面色黝黑,眸中透出浓浓杀气直视戏志才。
“谁要与我黄巾没完?”
一抹阴恻恻的声音自门外传进来,犹如一块极其冷冽的寒冰仍在滚沸的开水中,霎时间宽大的大堂内静寂无声,针落可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主们,纷纷脸色一变,噤若寒蝉,而刚刚放下豪言壮语的张雄更是猛然间心中发颤,寒风刺骨的天气里,张雄的额头竟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这声音太熟悉了,多少日子了,这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在张雄的脑海里出现,多少的深夜中从噩梦中被这声音惊醒,就是这个声音让张家从万人敬仰的家族跌落致毫无地位可言的地步。
张雄颤颤的转过头来,入眼处一道极其雄伟的身影早已越门而入,在他身后,两名犹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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